甄懷仁大驚,抬手阻止了一幫如狼似虎的大漢。

“這麼多人一起上,我怕受不了,去病,你一個人動就行。”

甄懷仁解開一個軍服釦子,拉下了左肩衣服。

白皙粉嫩的肩膀上,一個血呼呼的黑洞觸目驚心。

看著白玉般的面板,陸去病倒也不好意思造次,用急救包裡的紗布蘸了酒精,仔細清洗傷口汙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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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不是女人,連肩帶印子都沒有,看來男人也能國色天香呢。”

“你費什麼話,就不許男人長的美一些,我看你是嫉妒我!啊,疼,你故意的!”

“沒辦法的,兄弟忍著點,你被木棍扎傷,傷口裡有木刺和焦炭狀物體,不清理會發炎滾膿的,馬上就好。我要縫針了哦,恐怕會有一丟丟疼。”

“嗯,你來吧,叫一聲我就不是爺們!”

“如你所願,我最喜歡縫東西了,尤其是人體面板。雖然活體有彈性這點很不錯,不過動來動去的總是麻煩,還是屍體乖巧聽話不亂動,可世上哪有兩全之事。”

陸去病嘴裡嘮叨著,下針飛快。

甄懷仁倒是沒喊一聲,只是秀美絕倫的臉扭曲的不成樣子,右手到處亂摸,隨手抓了樣東西過來,塞進嘴裡便咬著不放,唔唔唔的悶哼不停。

周圍的兄弟看清他嘴裡什麼東西后齊齊臉色劇變,不自覺的倒吸一口冷氣。

沒想到看上去柔美的甄懷仁也是個狠人。

十幾分鍾後,陸去病自戀的欣賞了一下甄懷仁肩膀上自己的傑作,抬頭看了眼他。

“行了,縫好了,肌肉組織和表皮都縫好了,皮下埋線,美容針法哦。嘖嘖,看來縫活人也不比縫死人難嘛。

咦,懷仁,你口味好重,為什麼咬著一隻手不放?是誰的手?怎麼沒人叫疼?哇,這只是一隻手,它不屬於任何人。”陸去病嚇了一大跳,立刻往後跳開。

“呸呸呸!真是一隻斷手,誰塞給我的?太壞了!”甄懷仁看著灰黑色斷手上深深的牙印,噁心壞了。

“這位姐姐,是你自己在桌上隨手抓來的,我看見了。”麻將小心翼翼道。

“我是男的!這大個子是誰家孩子,這麼淘氣,叫哥哥!對了,為什麼桌上有隻手?”

沒人回答他,一桌子的人面面相覷,誰也沒看到。

只有小白躲在角落裡,眼神閃爍,背部聳動不已。

青山石板路十幾公里外。

趙少校帶著龍吟騎兵,一路衝擊碾壓,軍威極盛,青石板路的兩側山體樹枝上掛滿了傀儡喪屍,大部分是被撞飛上去,又被後續騎兵捅了n個血洞後嵌在了山坡灌木上。

青石板路上更是血肉模糊,踐踏成泥,不堪入目。

兩山夾一路這種地形實在是不利於傀儡人的逃走和防守,千匹高頭大馬的衝擊踩踏,更不是手無寸鐵的傀儡喪屍能抵擋的。

直到追出去十幾公里,殺的傀儡喪屍幾乎全軍覆沒,趙少校才帶著部隊得勝而歸。

可惜的是,沒能抓住指揮這場戰役的高階傀儡人毛利。

十幾公里的山路的兩側青山座座,藏身之地不少,漆黑的夜裡搜尋工作幾乎無法開展。

剩下的事也不少,大批的騎兵還得把傀儡喪屍都給裝車,拉回去一把火燒了,否則幾千具屍體會引起瘟疫。

天色快亮之時,趙少校才帶著大隊人馬回來了。

馬隊後還趕了幾十輛馬車,車廂裡全是傀儡人的屍首。

一陣喧鬧後,敵臺的門開啟了,趙少校帶著一身的血腥味大步走了進來,除了靈山來人,戰士們都站了起來。

“謝謝你,張風排長,你是真正的軍人!沒有你率領戰士們拼死抵抗,後果不堪設想!”趙少校一把拉下張風敬禮的手,激動的和他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