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情深意沉 怎奈造化弄人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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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宋,什麼意思啊?”我這麼聽後,心裡不由的便是一驚。“啊,那個,那個”,宋吞吐著的,連說了這麼兩個“那個”,也是沒“那個”出什麼來的,但見他滿上酒,一個仰頭,又給灌下去了,頓了那麼一頓的,開口也是就又說了,“啊,糖糖,你還記得不,我們當時去看社團那天,我們加完社團,去餐廳吃飯的時候,那個順拐的小姑娘還用你的飯卡買飯了。”
啊?啥?那個順拐的小姑娘用我的飯卡買飯了?!當時借我的飯卡用了?哦啊,那個,那個,好像,確實也是有這麼一回事的,依稀記得,當時曾經也真是有個小姑娘用我的飯卡去買飯了,只不過,沒想到原來她就是我們旁邊三連、其中一個齊步走順拐的小姑娘。啊,那個,怪不得,怪不得呢,當時,我還在那納悶,餐廳裡那麼多的人,她怎麼不找別人借飯卡,單單找我,原來,是軍訓時一起挨罰的“患難戰友”啊,她在那罰齊步走,我在那罰站軍姿,哈哈哈,啊,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哈哈哈。
我這般想著的時候,不自覺的呢,這也是又想起那個小姑娘當時給曬得黑乎乎什麼的,而且,當時我們順帶著的,還給她起了個“小黑妞”的綽號,所以,我這脫口的,便也是又說道了,“宋,你說得,是那個小黑妞啊?”
“啊?小黑妞?哦,對,小黑妞,是小黑妞,就是她就是她”,宋點著頭的,一臉興奮情狀。“啊,怎麼了啊?這個小黑妞怎麼啦,是不是當時也被我給迷住啦,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歡心笑說道。“啊,對,對對對,對對對,糖糖,那個,小,小黑妞,她當時就覺得你好帥啊,而且覺得你人也真是特別好,特別熱心,不僅借她飯卡用,而且最後連錢沒要她的,當時,她當時那個感動啊,嗯,那個,還有啊,還有就是,她覺得你人也特別的幽默,而且,還覺得你特別文藝,隨口便是詩詞,哦哦哦,而且,而且說是你當時唸的那幾句詩詞裡面,正好,正好還就有她的名字,哦啊,對了,那個,還有,還有就是,她說你還會吹笛子,她說,笛子和琵琶簡直就是那‘絕配’,合奏起來的曲子都可好聽了,說是,還有那個,當時,她還想著將來可以跟你合奏什麼的呢”,宋自顧自、“嘟嘟嘟嘟”的,這麼一通說道。
啊?啥?!笛子?琵琶?琵琶?!我在聽到這的時候,心裡不禁也又是一驚,琵琶?琵琶?!這個小黑妞也會彈琵琶?!那個,那個,她,她該不會,就是那個,那個,那個,不會這麼的巧吧?!我滿心正也那麼疑惑著的,宋張開口,複也是又說道了,“糖糖,但是,你壓根也不會吹笛子什麼的嘛,所以當時,不是還擔心哪句話說漏嘴了什麼的,所以最後飯沒吃完的,也是就扯著我們的跑了。而她當時呢,也是又去追我們了,可,她一個小姑娘家,跑得沒我們快的,再加上,我們當時都穿著那迷彩服,一晃眼間,也是就沒人影了,所以,她這也是沒找到我們的。唉啊,後來吧,再後來也真是巧的,那個,我也忘了是那天下午還是第二天了,反正就是那會,我們訓練的順序也是就給打亂了,不按著之前那種一營二營三營四營五營六營七營八營九十十一營,還有那一連二連三連四連五六連,這種先後的順序訓練了,而是改成那男生跟男生一起、女生和女生一堆的,圍著整個操場在那訓練齊步走、準備閱兵式了,所以,再後來,她又找了你好幾次的,一直也是…”
“啊?啥?宋,怎麼,這是怎麼一回事啊?那個,怎麼,之前怎麼也沒聽你提起過啊”,我越聽,越是迷糊,越聽,越是迷糊,忍不住的,便也是就開口問道說了。
“啊,糖糖,那個,那個”,宋也沒回我話的,稍又一頓,接著他自己之前那話頭的,也是就又說道了,“嗯,那個,再後來,我們那軍訓不也是就結束了嗎,那個,我們當時的飯卡也不跟現在這樣,印有姓名啊、班級啊什麼的,當時,她這也是不知道你叫啥、哪個班的,僅僅的吧,也是就只在軍訓的時候,知道我們是學金融的,所以,再後來,軍訓完後,她就利用著這線索,從我們學校網站上下載了個總課程表,然後挨個金融班、這教室那教室的,開始找你了。唉啊,糖糖,可是,我們大一上學期那會,你天天,你天天,唉,你跟孟嘗一天到晚的都窩在宿舍裡面,基本上,也是都不去上課,所以,所以她當時找了你那麼好多好多次,最後也都是那徒勞無功、沒能找到你的。再再後來,她舍友一直在那勸她,勸了她好一陣子的,她這也是才不那麼跟個傻子似的、挨著教室的找你了。啊,對了糖糖,對了,當時,你不是還加那麼個民樂社嗎,其實,後來,她也是有加那個民樂社的,本來,她想得也是挺好的,心想民樂社舉辦活動的時候,肯定也會遇到你什麼的,心想在參加社團活動時,‘以樂相會’什麼的,也是浪漫,所以,她當時對這也還挺懷憧憬的。可是,唉啊,糖糖,我們加社團那天,你還記得嗎,我們加社團那天,風特別特別的大,民樂社當時登記新生的那些表格,其中有那麼一張,一不小心的,被大風給颳走了,民樂社那些學長學姐追啊追啊,直到最後,也是沒能追上,而那張登記表上,恰好的,也就包括我們,包括你、我,還有孟嘗,所以,所以後來,民樂社一直也是沒聯絡上我們、沒有通知我們去參加活動了。”
我這麼聽著,聽到那前半段時,心裡也是還挺覺雲裡霧裡、挺是“蹊蹺”的,可後來,在聽到宋講到“民樂社”這一段的時候,心裡頓時間的,也是就豁然的開朗了,哦啊,那個,原來,還有這麼的一回事啊,怪不得民樂社當時一直都沒通知我去參加社團活動呢,原來,是那張登記表給颳走了,當時,孟嘗說民樂社是個騙子社團,專騙大一新生報名費,當時,當時我居然差點也是都要信了,啊啊啊,那個,那個,我就說嘛,當時那個送我笛子的學姐,看起來那麼好的,怎麼可能會是騙子呢。
“糖糖,再後來,再後來就到我們大一下學期了,在那四月底時候,不是運動會嗎,當時,你還去拍照了”,我也正還在那想著“民樂社”的,宋突然不知怎的,話一轉的,也是就轉到那“運動會”上來了。
“啊?”我點了點頭的,“運動會?咋啦?運動會又咋啦?”
“運動會那天,你不是拍了好多漂亮啦啦操的小姑娘們嗎,當時,你還拿回去給我們看了,啊,那個,當時,也忘了是楚辭,還是我們班長了,不是在那說,說是什麼廣播站上那個小女主播長得比那群啦啦操小姑娘們漂亮多了、漂亮個十倍也不止,然後,還慫恿著你的,讓你裝作是去送稿子啥的,順便偷拍幾張那個小女主播,當時,你經不住忽悠的,傻乎乎、愣頭愣腦的,也是就去了,而且最後,最後,最後成功的呢,也是拍到了,這個,你也都還記得吧?”宋“嘟嘟嘟”的,也是又一陣說。
啊?!啥?小女主播?剛開始,我在聽宋講到那“琵琶”什麼的時候,也是就覺得哪兒有點不怎對勁,不過當時宋這那那這的一通夢說,資訊量那般的大,我又只顧著聽的,沒怎來得及細想,直到此時,直到聽到聽宋又講到了“小女主播”,我那腦子,“轟”的一下,頓也是就又“清醒”起來了,把這幾件事,給聯系起來了,然後,滿心疑惑的,脫口便也是就問道了,“宋,她,她是誰啊?該,該不會就是沒洗頭小姑娘嗎?該不會就是格格她同桌吧?!”我屏住呼吸,一字一字的,把這句話,用勁吐了出來。
“唉”,宋一聲嘆的,抬起頭,也不正視我的,“對啊糖糖,那個小女主播,就是後來的沒洗頭小姑娘,也就是格格她同桌,而且,也就是我們旁邊三連的、你當時偷看的那個齊步走順拐的小姑娘,就是那個用你飯卡吃飯的小姑娘,糖糖,你們兩個,其實,其實從我們大學軍訓那會,就已經開始了,只,只,只不過,只不過你一直都不知道而已,糖糖,她,她”,宋說著,又是那麼“唉”的一聲長嘆,跟著的,把後邊的那些話,也是就都“唉”沒了,再後,也是就見他又那麼滿上了一杯酒的,一個仰頭,給幹下去了,而後,又滿上,一個仰頭,又是那麼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