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在轉身離去的那一刻,不由自主的,也是又還側著臉的,最後瞄了那麼小女主播一眼,但見她抿著那小嘴的,似是一臉的不甘,雙眸之中,也似滿是那留意,所以,我那心裡,不由自主之間也是生了那麼一份惋惜、悵惘了,跟著不由自主那麼一聲“唉”的,也是長嘆出來了。

“同學,同學”,我這麼心有不捨、轉過身也剛走出那麼三兩步的,只聽那個小女主播,在我身後,如此兩聲的,也是又喊了。

我這一聽,當然也是明白過來怎麼個一回事了,這個小女主播,肯定是反應過來了啊,覺察出我剛才是在“瞎扯”了,想讓我回去刪了照片再走啥的。

其實吧,當時如果只是我跟小女主播兩人的話,也是還好說,她好言幾句、我心一軟的,應該也是就給她刪了,但,我倆中間,我倆中間現在又插了這麼另外一個人的,那麼一臉的橫肉,態度那般的惡劣,我之前那口氣還沒嚥下呢,現在怎麼可能還回去啊,然後當著那男生的面,把照片都給刪了嗎,怎麼可能啊,自己打自己的臉,自尋欺辱嗎?用膝蓋想想,也是不可能啊!所以,我後也是就裝作什麼都沒聽見,沒再理那個小女主播,自顧自埋著頭的,快步往前又走了。

而,也就在我這麼走著的時候,不知怎的,腦子忽也是又閃了那麼的一個念頭,感覺這個情節,怎麼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感覺像是曾經在哪經歷過一番似的,再或者是之前,做過什麼類似的、差不多的夢,怎麼,怎麼這個情節,是如此的熟悉…

這麼正也琢磨著的,我記者團的那個學長,恰巧也是給我打過電話來了,問我忙完了沒有,我還以為學長著急了呢,所以也是沒顧得回班裡、跟我班那些男生分享“勝利成果”了,匆匆跑回操場的,後也是又拍起那些啦啦操小姑娘們了,一同順帶著的,還拍了些在操場上跑過來跑過去的可愛小朋友們。一切,也是又都跟剛開始那般了,很是的“平靜”。

不過,之後又過了那麼會的,過了大約有個二十分鐘吧,孟嘗突然的,也是給我打過電話來了,說是那會廣播站上一個小女主播把我送去的稿子給讀了,還說是我們班還都在那談論,說什麼稿子寫得那麼爛,語句都不怎通順的,居然也還都給讀了。我這麼一聽之下,微一想的,也是就開始竊喜了,心想廣播站上的那個小女主播肯定是被我的色相給誘惑住了啥的,所以也才把我們班的稿子給讀了。

我這也還正暗爽著的,孟嘗隨即也是又說道了,說是,“糖糖,剛才有個超級超級漂亮的小姑娘,還來我們班裡找我了,說是找那個‘小記者’,那個,肯定,肯定也就是找你了哈,啊,對啦對啦,楚辭說他認得那個小姑娘,說那個小姑娘就是廣播站上的那個小女主播!”

“啊?啥?真假啊?她,她怎麼知道我是哪個班的啊?!”我聽孟嘗如此一說,當然也是就知那個小女主播去找我,是想讓我刪照片了,想著事情居然鬧得這麼“大”了,一著急間,脫口便也是就問孟嘗又說了。

“啊,那個,你笨,笨,哦,你‘潮吧’啊,你送的稿子上面,不是寫著哪個班的嗎”,孟嘗如此也是又說道,而且,這麼說著的時候,居然還加上了句跟我們學的山東方言。

啊,對哈,也對哈,我去送的那些稿子上面,也是都寫著我們是哪個班的,唉啊,這下好了,把這麼重要的資訊給暴漏了,人家都找到我“家裡”去了,這我可咋辦吧我。

我也還正這麼想著、這麼犯難著的,孟嘗也是又提醒我說了,說是,“糖糖,要不你就一直在操場上待著吧,也先別回來了,萬一過會她再來找你,你說是吧?”

“嗯嗯嗯,不回去,不回去了”,我這般答應著的,也是又說道了,之後呢,也是就只那麼幹呆在操場上、“老老實實”的拍照了。

可是,心裡這一有事,拍起照來,也是就有點那麼的心不在焉了,更何況,後還聽廣播站的小姑娘們又還在那唸了個什麼“致記者”,什麼“你輕輕的來,又悄悄的離開,動了動相機,定格了那麼多的絢麗精彩”、“也許,摘得獎牌,與你們無緣,或許,你們也想沖向,自己心中的終點”、“是你們的默默付出,是你們辛勤的汗水,撐起了這運動會的一片藍天,加油吧,記者團小記者們,衷心感謝你們”啥的,我這怎麼聽,怎麼都覺是在說我,在“諷刺”我,再加孟嘗後又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看著那個小女主播好像下主席臺、進到操場了,說什麼可別又是找我啥的,嚇得我後也是照都沒再敢拍了,趕忙找了個觀眾席、找了個人多的地方,便就躲起來了,而後,更也是直接走掉、買了點飯的,回宿舍了。

再再後來,直到下午四點來鐘,我們那運動會快要接近尾聲了,我這也是又才偷偷摸摸的回操場了,看宋跑了那10000米超長跑最後一段,看了個接力賽,看了個最後的閉幕式,也就算是完事了。我們那運動會呢,也是圓滿的落幕了。

運動會時,我雖只好生拍了一上午,但那麼一總加起來呢,也是有夠兩千張照片,按理說,我是該先整理一下、再拷給我那個學長的。可是,由於運動會結束,在我們省城科技館裡有漫展,有那chinajoy spay嘉年華,我身為動漫協會的一員、身為動漫協會的“禦用”攝影師,也是要準備著去參加了,時間有點的倉促,於是後來,我也是就又出賣了下色相的,商量了商量我記者團的那搭檔涼涼,把自己在運動會這天拍的照片一總拷給了她,讓她幫我整理了。而我自己,也是就那麼半張照片沒再看的,一心準備起漫展來了。

漫展這天,我們學校的動漫協會是出了那麼兩個節目,一個叫做《流殤》,是個原創劇,小何在裡面,是扮演了那麼個超級美的郡主,另一個節目,是文韜和紅娟的雙人舞《孑然爐火》。文韜和紅娟呢,當時都穿著那複古的連衣裙,一黑一白,一酷一萌,又畫了那好看的淡妝,所以也是都特別特別的美,而且,她倆當時跳得又那麼那麼好,默契無間的,所以引得臺下的那些哥們,一個個的也是都要炸裂了,一直拿著熒光棒的,在那“哦,嗨,哦,嗨,嗨嗨嗨嗨”的,不停喊號子,場面甚是的火爆。

而我當天,是穿了件魯魯修在阿什弗德學園的那款校服,紅娟又給我畫了些妝的,s了個魯魯修,看著呢,也是蠻帥的,反正那些逛展子的小姑娘們見到我後,一個個的也是都把持不住了,又是給我拍照,又是跟我合影啥的,感覺自己,好像也真是還蠻受歡迎的,哈哈哈。

另外,當天還發生了那麼的一個小插曲,就是紅娟扯著我跟文韜在那一起閑逛、看手辦的時候,我順便抽了那麼兩個簽,本也是想著找點樂子玩玩的,可是,抽的這兩個簽,卻都不怎好,都是那下簽,而且,居然還是那同一簽,都是第四十六簽,說是那“悶悶不樂,煩心倦目”、“近期的生活將被眾多的小煩惱所困,白、黑兩色,是幸運色”什麼的。

其實吧,這些東西,我也是不咋信的,而且當時本也是沒怎個在意的,但,紅娟平時卻是還蠻信這個的,她在見我抽到的那簽之後,臉色跟著呢,也是就不好了,跟著的,也是就不開心了。最後,就連那個給我佔蔔的小姑娘,也是都安慰起紅娟來了,說是那,“信則有,不信則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