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聞言,抿了抿唇,沒有出聲,對著章景笙那明亮灼灼的雙眼,不知道說些什麼。

索性,這時候,扶花拿著繃帶和木塊過來了,這個時代也沒有石膏什麼的,只能做個簡易的甲板,然後將章景笙的手固定起來,待手上的上處理好,章景笙的額頭上已經起了一層密密的汗來。

“養上一個月別亂動。”

說話間,就要去掀章景笙的衣角,卻被章景笙避開了。

“你幹什麼。”章景笙的聲音還有些虛弱,見了鳳九的動作,戰戰兢兢的開口。

“看傷,幹什麼。”鳳九沒好氣的開口。

說話間,手上一用力,就將章景笙身上長袍的衣擺給撩了起來,頓時章景笙羞憤欲死,俊俏帶著點邪氣的臉上爬上一抹紅暈來。

“喂喂喂,你還是不是個女人啊,動不動就掀男人的衣服,我沒事……誒誒誒,我有事,趕緊去給我請個大夫來。”

隨著鳳九的動作,章景笙整個人語調都變了,一旁站著的扶花等人不由笑了起來,但愣是沒有一個人動,就是他的族人也一臉的笑意。

倒是一旁跟著鳳九他們進來宋離見狀,不由抽了抽嘴角:“孟小姐,要不還是請個大夫來吧。”

不是他呀多管閑事,而是章景笙這傷的地方卻是隱秘,這也是章景笙回來不願意說的原因。

卻不想鳳九頭也沒抬:“這整個榆林鎮能找出一個醫術比我更好的人來,你就給他找去吧。”

說話間一巴掌拍在想要躲的章景笙的腿上,然而手下一偏,拍在了章景笙的屁股,入手的觸感讓鳳九有些發懵,隨即很快反應過來:“那什麼,純屬手誤,手誤……”鳳九訕訕的看著章景笙幹笑了兩聲。

在場的人不由抽了抽嘴角。

頓時,章景笙整個人都懵了,良久,俏臉驟然紅了起來,跟塗了胭脂似得,耳垂都泛著粉色。

“你的負責……”回過神來的章景笙咬牙切齒的開口。

“呸,吃虧的是小娘我好不好,還對你負責。”鳳九下意識的反駁。

“那我對你負責……”章景笙脫口而出眼中閃著希翼的光芒。

卻不想鳳九不雅的翻了個白眼:“稀的你負責,躺好,別動。”

章景笙聞言,眼中光芒驟減,苦澀的勾了勾嘴角:“真是個沒良心的,佔了人家便宜不認賬。”

說話間,章景笙沒在掙紮,反正也掙紮不脫,任由他去算了。

見章景笙不再掙紮,鳳九才給他檢查傷來。

章景笙身下的傷,傷在大腿處,一道長長的劃口,深能見骨,周圍已經有些發炎了,鳳九見狀不由皺了皺眉,他們這一出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扶花,準備烈酒,繃帶,還有手術刀。”

說話間,二話沒說就將章景笙的褲子給撕的只剩下一個褲衩,躺在床上的章景笙不由僵了僵,渾身都不由緊繃起來。

“這可真是傷了個好地方,在上去一點估計你就要後繼無人了。”

鳳九不懷好意的看了脫得只剩個褲衩的章景笙說道,眼中竟是狹促之意。

一見到章景笙發窘的樣子,鳳九就有些忍不住嘴賤想要逗逗他,也只有他們覺得這樣脫了不好意思,在現代也就當穿的一個短褲,大腿嘛誰沒見過。

章景笙被鳳九這麼一說,臉上越發的窘迫:“九兒,你到底是不是個女人……”他咬牙切齒的開口。

鳳九聞言,長眉一挑將腰肢挺直了:“你說我是不是個女人。”

章景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