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我的歌只唱給最喜歡的人(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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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燕身子一悠,輕輕地貼了上來,把頭倚在呂紅軍的肩上。他便不緊不松地摟著她,臉貼著她的頭髮。懷裡的女人是那麼自自然然,隨隨便便,不顯一絲狂野或做作。兩人就這麼相依相偎,默默無語。一曲終了,呂紅軍還不知道下來。江小燕拉了他一下,他才怔怔地下來了。
兩人坐下來喝茶。呂紅軍忽然起起了一件事,嘴角不由自主的盪漾起笑容來。江小燕就問他為什麼笑。呂紅軍說,小燕,我忽然響起,你還是一個詩人呢。
江小燕問,何出此言?呂紅軍說,半年之前,我在計程車的收音機裡,聽到過你的一首詩。這首詩,是交通臺的美女主持人晨曦朗誦的,至今我還能全文背誦。
江小燕說,你倒是背誦一個給我看看。呂紅軍略一思索,就背起了那一天在收音機裡聽到的江小燕的詩歌: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是馬路對面有人招手打車,
而我卻隔著綠化帶
不能拉到乘客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是馬路邊右手有人招手打車
而我卻站在直行道上
不能右轉拉到乘客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是馬路那頭有人招手打車
而我卻等待著紅燈
不能拉到乘客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是我車身後有人打車
而我卻不能倒車拉到乘客
只能無奈地繼續前行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是就在我前方不遠有人招手打車
而我卻苦苦等待車內的乘客結賬
拉不到盡在咫尺的乘客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是路邊有人招手打車
而我卻沒有看見呼嘯而過
拉不到乘客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
而是尚未相聚
便註定無法相遇
江小燕就有些感動,說紅軍,你還是個有心人呢,還真的能背誦下來呢。其實,我也不是什麼詩人,只不過看了幾本長篇小說,讀過幾首現代詩歌,然後鸚鵡學舌罷了。
呂紅軍說,其實,我覺得,你首詩歌,還沒有寫完,至少在我看來,是意猶未盡。我還可以補充兩段: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是馬路上有人站著等車
我停下來她去說要打網約車
而我拉不到乘客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