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那個小屁孩,那你今天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看了馬文才手上的兔子,驗明瞭他的真身後,英臺就更生氣了,這小孩兒不在家玩,跑出來是為了什麼,就是為了打擾自己找到蛇藥嗎?

“不是,不是的!”

小小的馬文才明顯是有些慌了,他自己所想的一切和現在眼前的一切完全是不一樣的,這不是馬文才想的久別重逢後的喜極而泣的相逢場面。

怎麼就成了欠債現場。

文才看英臺的目光有些閃躲,就往後自動挪動了一定的距離後,才小聲的自我辯解道。

這個樣子卻是將英臺給逗笑了,她帶著微笑說道:“我是問你來這裡是做什麼的,你說不是是什麼鬼回答。”

“我……”

馬文才素來就不是一個能言善斌的孩子,現在又被英臺的氣勢給壓的壓根就只有進氣的份兒,沒有出氣的時刻。

可是又被英臺催的有些過了,就只好是說了一個我字後,還是滿臉通紅的就不說話了,只好是蹲在一旁摳著土裡的蘆葦杆子發愣。

“你倒是說話呀,你這樣倒是顯得我欺負了你一樣。”

蛇現在已經是沒有影子了,英臺就是在沮喪也只有接受了這個事實,可是面對面對這個小男孩低垂著的頭,雖然還是在生氣他是真的打草驚蛇的行為,但是英臺也是不好在為難他了。

就只好是退而求其次想要知道這個小破孩兒,怎麼就願意跑到這裡來,至少要知道這小孩兒的目的。

因而才將語氣放緩了一些的問了馬文才。

馬文才也不是傻子來的,聽了英臺的語氣有些放緩了之後,就一掃剛才的頹廢的模樣兒,趕緊就整理了衣觀,在英臺驚奇的注視下,倏然就站了起來。

對著一臉震驚的英臺正兒八經的施了一禮。

“也,也是,也是不用這樣吧!”

縱然祝英臺平日是無法無天的習慣了的,可是伸手不打笑臉人的思想就是完全在她的頭腦裡。

況且她心裡的早就沒有了剛才蛇被嚇走後的那頂了天的怒氣。

現在怒氣都消失了一半後,馬文才來了這樣一出,讓祝英臺都是有點無所適從,就只好是偏頭阻止道。

“要的,要的,怎麼是可以不要的。”

馬文才開心的拜上了一拜後,方才很是虔誠的說了他來找英臺的原因。

原來這馬文才養了一隻兔子,是他的母親給他留下來的遺物,一直是被他寶貝一般的養大著的。

馬文才是走到什麼地方帶到了什麼地方,就是偶爾去了不能帶兔子的地方,馬文才都會讓照顧他的僕人,是要好好的照顧他的兔子。

可是從前幾日開始,這兔子就不吃任何的食物了,就是平日裡最愛的蘿蔔也只是聞了一聞,就不會啃一口。

到了今日這狀態就是更加的糟糕了,兔子就是水都不喝一口。

雖然從發現的時候起,馬文才就找了好幾波的大夫來給這兔子看病,但是都是看不好的兔子的病,反而是亂開了藥餵給了兔子吃了之後,這兔子如今是更加的精神萎靡,眼看就要過去了。

還是一直照顧馬文才的奶媽,看他屬實是哭的過於的傷心了一些,好像這兔子沒有了,馬文才也要隨著而去了一般。

就才悄悄的提醒他說道:“聽說祝家的姑娘對於治療動物是非常拿手的,反正這兔子也是這樣的了,不如死馬當成活馬醫醫,說不定還有效果的。”

這奶媽看馬文才將信將疑的樣子,就知道他是沒有留意過祝家姑娘的事情。

就還是耐心的給馬文才說了許多關於祝英臺的事情,告訴他關於了很多祝姑娘救治動物的事情之後,這才讓馬文才又重新點燃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