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芙就可以絲毫不耽擱的從她的香囊裡取出這參與感體驗極差的銅鏡,加入了這一次的任務之中。

她是什麼都準備好了,萬事俱備,就欠著還在商量的兩位的東風了。

只是這東風吹的有點晚,月芙覺得她的手都有些僵硬了,可是依然是還是沒有二位東風的意思。

就很是不開心的說道:“你們要還是不要,給個準話行不行,不要湊在了一起就是瞎聊天行不行?”

“既然嶽同學都生氣了,那我們二人自然是要陪著你玩的,不要生氣了。”

梁山伯趕緊說道。

還立刻就同祝英臺一起,兩人很是正經的坐的筆直的說道:“我們這樣可以嗎?坐的還標準嗎?還是你的猜心術是需要別的什麼道具,要我們幫忙準備嗎?”

“不用,你們兩個人也真是的,我說的是真的,不是和你們鬧著玩的,哼。”月芙就知道這二人一定是以為她不過是在逗他們玩而已,不過就為了報復剛才上了他們二人的當,所以才會臨時想了一個遊戲來挽救他的尊嚴而已。

所以那二人也算是立刻就配合上了。

不敢笑也是不敢動。就是等著嶽同學問問題就好。

只是當看她掏出了一個古樸的簪花小銅鏡後,梁山伯的眼睛就先亮了起來。

“這個鏡子好生的古樸,嶽同學我能看一眼嗎?”

“本來就是給你看的,你自己可就好了。”

月芙將手裡的銅鏡遞給了梁山伯後,她也不擔心梁山伯正面看鏡子,因為普通的凡人無論是怎樣看來看去,這也就是一面鏡子而已,也只有像月芙這樣的妖女,才能看得到這裡面的玄機。

所以月芙是無比放心將銅鏡給了梁山伯後,方才同祝英臺問道:“他怎麼看到我的銅鏡是這樣的感興趣,怎麼他的房子裡是沒有了鏡子嗎?”

“才不是。”

祝英臺好笑的解釋說道:“山伯最是喜歡看這些有了年頭的東西,他總是說,透過這些有了年頭的物件,是可以體悟到人生很多的道理。”

“啊,還有這個說法嗎?比如說呢?”

月芙看梁山伯還在細心的研究這銅鏡背後的花紋,並沒有急著照這鏡子的前面,就想著人人都是有一些怪癖的,等他研究完了,估計就是可以照了,所以也就不催促他,反而是問了祝英臺的問題。

“山伯說了看到這些物件,就會想到當初她的主人們把玩她的景象,不論是愛不釋手還是棄如秋扇,但是在得到的那一刻,必然是欣喜如狂的。只是不論主人的心意如何,如今卻只是物在而人亡。”

“然後呢?”

月芙問道。

“還有什麼然後,都物在人亡了還有什麼然後。”

英臺很是不理解的說道。

“就是不升華一下嗎?就是得出了物在人亡,然後正常不就是要感嘆人生短暫,然後要好好的珍惜現有的生活嗎?”

月芙已經緊貼著生活去說出了她想要表達的對的意思。

只是沒有想到英臺說道:“那也是過於的矯情了吧,要是看到任何一個東西只要是長過了人的生命,安豈不是都要感嘆一番,長此以往,本事沒有學會多少,感嘆卻是多了很多,就不成了人們口裡的牢騷滿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