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還是要守望相助才好,今日你們的勇敢都是會記在我們書院的歷史上的,你們都是我們我們書院最能幹的同學。”

一向就是習慣作總結程詞的梁山伯說的話果然是有水平的多,瞬間就安慰了三位同學有些受傷的小心靈,和有些焦躁的小心思,讓他們三人都在開心的氛圍內同他們道別,還很是熱切是自我推薦道。

“要是許生醒了,就讓我們來接他走就好了。”

“好的,等英臺縫合好了,就自然是會來讓你們將他給抬出去的。”

梁山伯答應的也是一點兒都不客氣。

讓月芙都看著他問道:“就是這樣的不客氣嗎?你不可以說是推辭一下嗎?”

梁山伯關好了門後說道:“為什麼要客氣,要是縫合好了還不走,那英臺要怎麼睡覺的。”

“你也是夠了,不關心你的師弟,只是關心英臺能不能睡覺,這也是過分了一點吧。”

月芙屬實是覺得梁山伯有點過於的冷血。

“那是你不知道英臺的手藝。”

梁山伯對祝英臺的手藝顯然是更加的有信心,所以說了之後,就邀請也月芙和他一道去看還在仔細給許生縫合的祝英臺的個人才藝的演習時間。

看到了小床上的巋然不動的許生,月芙這才想起來,自從進入了這個房間裡面,這個許生在上了小床之後,就是哼都沒有哼一聲。

只是這是不符合邏輯的,就算是他是摔的昏迷了過去,但是縫合的疼痛是完全可以將他給刺激醒了的,而且他也不算是完全的昏迷,其實依然是有感覺。

但是為什麼就能夠一聲不吭。

難道這保持貞潔的男子的忍耐力和忍痛力都是非同一般的嗎?

帶著這樣的疑問,月芙就透過樑山伯一起現場觀摩了一場精彩絕倫的縫合手術。

那平日裡在月芙的眼裡是比任何都可怕的繡花針兒,到了祝英臺的手上,那真是用穿花蝴蝶來形容都是不夠看的,這針兒好像在她的手裡就是有了靈魂一樣,是她放在了什麼地方就要從什麼地方過。

不偏不倚剛剛好,就在她指定的地方,就在她指定的位置。

咋祝英臺縫合的地方就同一個藝術品是沒有什麼區別的,當然要是縫合手術也是可以稱為是藝術品的時候。

那祝英臺的手術就一定價格最高的藝術品。

因為不僅是針腳齊整,而且是紋路細膩,一針一線之間就是間距都是對的齊齊整整,不會是因為這個傷口的崎嶇程度有絲毫的改變。

“這就是所謂的工匠精神吧,將一件事情做到了極致,也是完美到了極致了。”

月芙真的是心服口服的說道。

“這就完了嗎?”梁山伯聽著月芙的讚美很是得意的說道。

“怎麼,嫌短呀,自己加呀。”

“也不是嫌短,只是覺得可以在真誠一些。”

梁山伯說完以後臉紅了一下,很是肯定的說道:“我也不短。”

“好了,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