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刻宮主是可以出去的,他一定會將月芙的腦瓜子給使勁的揉一揉,看看能不能擠出水來,她的腦子是應該將水給抖露出來,而不是任由這些水在她的腦子裡咣咣作響。

在她的腦海裡發出沙沙的聲音,讓聽到聲音宮主的揉太陽穴的動作越發的不優雅。

“你揉你的頭是做什麼的?是我說的不對嗎?”

月芙不滿的瞥了一眼宮主,撇著嘴說道。

“朽木不可雕。”

宮主除了在心裡絕望的自我安慰一番後,就無奈的對著鏡子外招手,讓月芙靠近鏡子旁,對著她說道:“首先我揉的不是頭,是太陽穴,而且你也要知道,關於木蘭就算是你有很多的疑問,但是也是要以人為本,不可以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卻將木蘭給解開看一眼人家是什麼樣的組成成分。”

“我有那樣的血腥嗎?”

月芙氣呼呼的問道。

“你有。”

宮主想要說一聲,不過基於這些日子來看到的關於月芙的一些過往,想來是經過了那件事情後,她是這的改變了很多,至少在滿足好奇心這一塊兒,再也沒有了往日那充沛的精神和無與倫比的想象力。

“好了。”為了結束目前的尷尬的狀況,還有這床上的明顯是木蘭已經是要醒過來的樣子。

就立刻終止了這場夜談後,還指了指在一旁的木蘭讓月芙注意後,自己就往後慢慢的退了幾步,月芙手裡的鏡子就恢復了平常的鏡子表面。

月芙還想要感嘆神力改變生活的時候,就聽到木蘭笑著問道:“月芙你也是太愛美了一些,怎麼這樣早就拿著鏡子在看你自己的。”

“啊!”

月芙怎麼好給木蘭解釋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趕緊將小鏡子往身後一放,就看著木蘭笑著說道:“這都被你看到了,我還活不活了,話說你起的這樣早是幹嗎的?”

這營房裡也是有窗戶的,月芙往外看了一眼,是矇矇亮的樣子,要不是她的眼睛好,只怕是看不到木蘭睡醒後的泛著紅暈的美好的模樣。

“要起來帶著士兵跑操的,你柔柔弱弱的就好好在睡一會兒。”

木蘭說話間就已經穿戴整齊,讓月芙很是驚奇的揉著眼睛看著眼前英姿勃發的木蘭,弱弱的問道:“你能看得清,都沒有點燭火呀。”

說著月芙就要去將燭火點燃。

“不要,月芙。”

木蘭一把抓住了月芙的手,溫柔的解釋說道:“多年在戰場上早就習慣了,在這戰場上不可能是每一次的條件都是這樣的好,有時候死人堆裡睡一覺也不是沒有可能。”

“啊!”

月芙有些吃驚看著木蘭,聽著她平靜說出這樣的詞句的時候,心裡還是難免有了一些心疼,就驚呼了一聲後,方才拉住了她的手,平日裡能言善辯的話語這個時候卻是不怎麼能夠說得出來。

不是不說,而是不知道如何去說的清楚明白一些才是。

“好了,不需要你說些什麼的,我都習慣了。”木蘭的手心是粗糙的,不是平常的女兒家柔柔軟軟,香香甜甜的,但是卻陽光十足的味道。

讓月芙作為一個植物變成的妖精女,有了十足的理由去靠近她,只是為了那一點點和陽光一樣的溫暖的包圍。

“我和你一起去出操好嗎?”

月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