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一個醜婆娘,竟有膽敢在我的面前,做起打劫的勾當。以為今日是帝臨拍賣會開辦,你們就什麼人都可以搶了不成?”

聽到村姑的那套土匪搶劫前夕的說辭,那人忍不住啐了一口。說真的,他剛從那些美嬌娥裡出來不久,這會看到反差那麼大的村姑,瞬間感覺倒胃口,就連廢話都不禁多了些。

事實上,覺得就以自己鬥帝後期的實力,眼前兩個死的不耐煩,跑來打劫他的土匪,定然擋不住他的一擊,索性趁著酒勁上頭,睥睨的看著他們,罵個痛快。

而被罵的村姑,與那邋遢的漢子對視了眼,齊齊陰冷的望向醉醺醺的黑衣人,他們在黃蘭山守株待兔了兩個時辰,終於等來了姍姍來遲的他,現在一切都準備好了,附近也沒有人。

“你別唬老孃,老孃跟老伴一直都在這黃蘭山打劫以往的來人。這一次聽說拍賣會在我們錦城開辦,我們倆就一直盼著你們這些冤大頭來,給老孃宰!”

村姑也朝著那人啐了一臉,那話裡的大無畏,真真的是要將那人氣得半死,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狂妄的劫匪。

他們的眼睛都是裝飾品不成,難道就看不出他的實力,比他們的高?!氣憤的揚手,朝著他們一揮:“豈有此理,你們這兩個不長眼的土匪,老子今日就要給你們開開眼!”

轟隆,一道靈氣將兩人之間的土層掀翻,石塊亂飛。而兩人卻是的直接一個翻躍,遠離了那一處,沒有被傷到。

那人見他們輕易的躲過,全部都沒有受傷,火氣登時上來了,整個人極其的憤怒,直接就哇哇大叫:“好啊,你們竟敢躲!”

其實,他喝的酒太多了,導致如今的眼前,有些迷濛,故此準頭不是很好。就連實力不夠強的風千千,因著速度快,也能避過了他的這一擊。

兩人無聲的對視了眼,沒想到上天都助他們,這人喝了那麼多的酒,無疑是給他們創造了莫大的機會。

那人卻是不知道自己喝了酒,有何不妥。他是醉了,但實力沒有受限,所以他認為這兩劫匪來劫他,不過是來送死的。

兩撥人各懷心思,村姑站起,大聲的發笑:“哈哈,你個蠢貨,我們打你,你可以躲,你打我們,我們憑什麼不可以躲。”

“勸你趕緊將你身上的靈石和拍賣到的拍品拿出來,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直接動手取。到那時,可不知你還是否能那麼大言不慚的罵老孃。”

咔,那人腳一移,腳下的石子頓時便被碾開,狠厲的瞅著他們:“你們真是不知死活,莫不是眼都盲了,竟看不出我的實力,都比你們強?”

“呃……”嘴裡放著狠話,眼神也夠狠戾,可後邊突然響起的打嗝聲,讓那人自己都不禁感覺自己的狠話,沒有了信服度,一時間現場有些尷尬。

兩人卻是不管他如何尷尬,直接舉起手中的銀劍,直擊向他。那人卻冷笑著兩手一抓,便抓住他們銀劍的底部,而後猛地一彈,將兩人彈飛:“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可很快他嘴角揚起的嗜血的笑,就停滯。原來他看見飛出去的兩人,竟趁著彈飛的趨勢,直接往後瞪,整個人迅速的竄走。這樣的發現,讓他甚是氣惱:“惹了我,還想跑,休想!”

兩人卻是直接往前狂奔,那人怒罵了句,就趕緊直追他們而去,完全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就想著要將他們兩人抓住,然後生生折磨死。

讓他們竟敢小看他,還一直都在挑釁他,不知死活的東西,那就不必留於世。反正現在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只要在天亮之前趕回去複命,他就算完成了任務。

此時,他全然沒有想過,過後會不會被兩人下套?這樣跟著他們上去,會不會有事?自以為仗著自己實力高,就算喝了酒,還怕兩個實力不如他的土匪不成。

唰,樹上的一根鐵絲被砍斷,後邊的那人,就發現一張網一掀,那上方的萬支鋒利的箭矢,就齊齊的從高空射向他。

銀芒齊閃,令得他大喝:“喝,啊!你們竟敢使詐,等到我抓住你們,定將你們千刀萬剮。”

兩人卻是不理會他的怒喊,繼續往前飛躍。那人氣急的輸出大量的鬥氣,快速的將那些箭矢,全都抵擋掉,隨後陰鷙的望著他們狂奔的影子,整個人瞬閃。

砰,一個石子擊中樹上的一處,眼看著就要追上兩人的那人,立即被無數的一排排尖銳的竹排刺圍攻。那人為不被紮成馬蜂窩,憤怒的一喊:“啊,你們兩個渣滓,等著!”

這一喊,充滿著強大鬥氣的氣勢,直接將那些千百個圍擊他的竹排刺震成碎片。當碎片飄落,原地早已沒了人。

前邊的兩人,聽到後邊中氣十足的喊聲,邪笑的繼續在黃蘭山中奔走,而那人則在背後追,可謂是鍥而不捨。當再度看到他們的背影後,他獰笑的加速,沖向兩人。

就當他距離兩人百米,冷笑著伸手。預想一個箭步就抓向前邊那滑如泥鰍般一直往前“逃跑”的土匪。這兩個狼崽子居然兩次給他下套,簡直是找死!

“呵,暴風鋼針!”可兩人卻突然停下,而後轉身朝著他冷冷一笑。接著,那村姑打扮的女子就抬起手,一個旋轉的圓球立即浮於掌心上方,跟著迅速的往前一推。

那人就驚訝的看著那旋轉的圓球,猶如一道拖著銀光的飛球,射向他。更在距離他頭頂十米高的上空,直接向四方八方旋轉射下,一根根宛如發絲細的鋼針,似要將他紮成刺蝟。

無懼的陰笑,那人穩了穩歪著的身體,就算醉眼朦朧也不怕,一抬手,一道靈氣的結界,就將鋪天蓋地刺向他的鋼針,阻擋在外。

“哼,雕蟲小技,我就看你們如何的拖延時間,抵死掙紮,等到你們黔驢技窮的時候,就是你們的死期。”

那人袖手站在結界裡,悠然的從那些鋼針的縫隙裡,看向外邊仍站著看向他這邊的兩人,寒聲的講道。

可外邊的兩人不僅無懼的看著他,更像是在看困籠中的鳥。這樣的認知,讓那人搖晃了下眩暈的腦袋,盛怒的瞪著他們,手一握,暗中加大結界的強度,想迅速解決這些鋼針的圍攻。

噗噗噗,可卻發現那結界竟開始出現了被腐蝕的現象。往下一看,地面上被那些鋼針腐蝕得出現了坑坑窪窪的黑洞。這樣的現象,讓他心驚:鋼針上,居然帶著劇毒!

看來,他們倆還真是有備而來。怪不得他們不懼他的實力比他們的強,原來是有著這樣的倚仗。不過,這是什麼劇毒,他怎麼看不出是何種他認識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