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陪你喝!不過啤酒不過癮,咱們喝白的。”

烏仁圖婭一拍桌子,“我就等著你們說這句話呢!這啤酒像馬尿一樣,都淡出鳥了,上白酒。”

其他人差點沒把嘴裡的酒噴出來,這位大姐倒有幾分李逵的性情。

服務員送上一瓶白酒,烏仁圖婭開啟,給自己倒滿杯,又給何玉柱滿上,“老八,咱們怎麼喝?”

“聽大姐的,你說怎麼喝就怎麼喝。”

“幹了?”

“幹了。”

兩人四目相對,火花四濺,大戰一觸即發。

“別!”談小天站起來了。

這家飯店的酒杯都是四兩一個,不管內蒙巾幗還是林場高手,一口氣幹四兩白酒都傷身體。

年輕人興致到了做些冒虎的事情可以理解,但傷身就不好了。

談小天不能不管。

“你們兩個又不急著去進洞房,喝那麼急幹嗎?”談小天扭頭叫來服務員,讓她拿三個酒盅來。

服務員很快回來,談小天起身,分別給烏仁圖婭、何玉柱還有自己倒了一盅酒。

談小天端起酒盅,“人生有一種不圓滿,西方人叫缺憾美,東方人的說法就多了,什麼月滿則虧水滿則溢,什麼滿招損之類的,但我最喜歡一句話。”

談小天抬手,仰頭,一飲而盡,吐著濃濃的酒氣,說道:“花開正半,酒至微醺。”

酒桌上沉寂半晌,唐一茹第一個鼓起掌來,喝了幾杯酒的她嘻嘻笑著,站起來靠住談小天,“小天,你現在都成詩人了,在濱城你寫的那首詩我現在都還記得,好美!”

烏仁圖婭拍著手道:“本來我想把這杯酒潑你臉上,但看在你能說出這麼美的話的份上,算了,來,老八,咱們慢慢喝!”

談小天裝逼完畢,坐下來看烏仁圖婭和何玉柱用小盅拼酒。

桌子那邊,金喜兒和李妍熙用韓語嘀嘀咕咕說了半天,大概是幫她翻譯剛才談小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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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李妍熙的眼睛亮了,她深深看了談小天一眼,又嗚哩哇啦和金喜兒說著什麼。

簡單的韓語對話談小天懂兩句,但說多了就完全不行了,談小天聽不懂她們兩個在說什麼。

突然,金喜兒對唐一茹說:“一茹,你剛才說你同學在濱城寫了首詩,很美,我們都想聽。”

唐一茹本來就想背誦這首詩的,剛才被烏仁圖婭打斷,現在金喜兒這麼一說,正好給她個臺階。

“你們聽著啊!可美了!”

“算了,一茹,就……”談小天剛想阻止,被唐一茹一個眼神殺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