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你被羽毛給封印了?”顧清見楚謹言一直都不說話,有一些打趣地伸出一隻手在楚謹言的眼前晃了晃:

“不會是羽毛裡面有什麼髒東西把你的靈魂給吸進去了吧?”

顧清的話還沒有說完,細白的手腕就突然被楚謹言給扣住,然後被用力地一扯,拉近了兩個1人的距離。

隨後在顧清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楚謹言就有一些陰鬱地抬起頭,表情變得很是陰鬱,聲音也突然變得冰冷:

“這個羽毛,是誰給你的?”

“誒?”顧清看到楚謹言這個樣子的時候,突然心裡一驚。

這樣的楚謹言,對於顧清來說看起來很是陌生。俊美的臉沒有之前的似笑非笑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近乎瘋狂的嗜虐。

看向顧清的幽綠的眸子沒有了溫度,此時就像是看待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一般無情。

原本裝出來的甜膩的聲音也變得無比的冰冷,帶著不易察覺的狠戾。

整個人無形的氣勢讓人根本沒有勇氣和他去對視,甚至忍不住地想要跪地臣服。

就像是……從地獄裡面爬出來的撒旦。

顧清的腦海裡面突然浮現出曾經藍柔拿著刀衝進教室試圖行兇的那一幕,那個時候的楚謹言似乎也露出了這樣一副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表情。

然後用著超乎常人的速度制伏了藍柔,當時楚謹言看著藍柔的表情,似乎也像是這般沒有溫度。

而今天的這一次,楚謹言的表情似乎更加的恐怖。讓顧清下意識的小心臟都顫了顫,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我說,羽毛,從哪裡來的?”

楚謹言沒有聽到想要的回答,聲音又冷了幾分,就像是不認識了顧清一般,扣在顧清手腕上面的手也不自覺地用力了幾分。

仔細聽似乎都可以聽見骨頭髮出的‘咔咔’的聲音。

“嘶——楚謹言,好疼!”手腕就像是要被生生地給捏碎了一般,顧清忍不住驚呼,巨大的疼痛讓她的生理淚水都要給逼出來了:

“放手啊!”

聽到顧清隱忍的呼聲,楚謹言突然像是被人當頭一棒,猛地清醒過來。這才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顧清,連忙將顧清的手給放開來。

此時顧清雪白的手腕已經變得通紅,還有更才因為大力所勒出來的白色的印子。

被楚謹言放下來以後,手腕就像是被抽走線的木偶,一下子垂下來。

“對不起姐姐,我剛才不是……”

楚謹言有一些無措地往後退了幾步,眼睛低垂下來都不敢去看顧清的手腕,有一些慌亂地放下手中的盒子:

“我幫你去拿藥膏。”

隨後楚謹言就跌跌撞撞地離開了現場。

顧清按住自己發痛的手腕沒有說話,此時她的嘴唇已經因為疼痛變得很白。自己的整個手腕整個都開始發麻,輕輕動一下都疼的厲害。

顧清不敢想象,如果楚謹言再用力那麼一下下,估計自己的這個手腕差不多就要脫臼了。

想起剛才楚謹言陰狠的表情,顧清都有一些後怕。

剛才的那一個人……是楚謹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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