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湫——”,突然楚謹言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噴嚏。

“你看看,你看看,我說什麼來著。”顧清有點無語地看著楚謹言,“感冒了吧?”

“姐姐我,阿湫——”楚謹言話還沒有說完又被一個噴嚏打斷。

“你早點睡吧。”顧清推了推楚謹言的胳膊,“你別在我旁邊傳播病毒了。”

“那我先回房間了,”楚謹言點點頭,這種頭暈暈乎乎的感覺好久都沒有了。

“嗯嗯。”顧清面色不改,繼續盯著電視看。

看了一會電視機,突然手機響了起來,顧清順手一撈,是顧凌川那個臭小子打過來的:

“喂——找你老姐什麼事?”

“老巫婆我沒打擾你們兩個的好事吧?”顧凌川依然是那副欠扁的口氣。

“有話趕緊說,不說我掛了。”顧清面無表情地說道。

“老巫婆啊,爸今天回來了。”顧凌川那邊傳來有點嚴肅的聲音。

顧清這才把眼睛從電視上挪開,顧成洲?那個便宜老爹?整體跑出去也不知道忙什麼,上次好像是說要出一個兩個多月的差,想不到這麼快就回來了。

“所以呢?”

“爸知道你這麼多天不在家,就問你去哪邊了。”

“你出賣我了?”顧清懶洋洋地問道,似乎根本不在意那個便宜老爸就算知道了會怎麼樣。

“那倒沒有,你就好好感激我吧,老巫婆。”電話那頭略顯得意的聲音傳過來,“我說你到同學家住去了。然後他就沒有多問。”

“呵,他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多管吧。”顧清冷笑一聲。

那個便宜爹才不會管原主過的好不好,至於在哪過?只要她還有一口氣,那個便宜老爹就不會在意這個問題,如果在意了,那隻能說明——

顧清眼睛一眯,“他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說?”

“爸說過一段時間以後會有一個宴席,要你和我都去參加。”顧凌川吞吞吐吐地把話說完。

這就對了,如果那個便宜爹主動來找她,那麼就說明有一些和顧成洲有關利益涉及到自己了。

就像這個宴席,估計帶上顧清就是展現他自己慈父的形象,做做公關唄。

“不去。”顧清很果斷地回應。

“哎——可是……”顧凌川似乎沒有想到顧清的回答,有一些為難。

“就說我腦震盪了,不方便出席,拜託你了臭小子。”說完顧清就掛了電話。

那種沉悶到無趣的宴席不就是各各財團為了利益舉辦的嘛?有什麼好去的。

顧清無聊地撇撇嘴,繼而又撕開一袋薯片,有些洩憤一般“咔嚓,咔嚓”地咬著。

突然電話又想響起來,顧清不耐煩地接起來:“不是說,我不去了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然後吐出一句顧清聽不懂的語言。

什麼玩意?講鳥語威脅她?

顧清一皺眉,把手機拿遠一看,瞬間睜大了眼睛——這是楚謹言的手機!

“你等下啊,等下。”顧清也不管對面那頭的人能不能聽得懂,穿上拖鞋從沙發上跑下來,“咚咚——”地敲楚謹言的房門。

“楚謹言?你的手機在外面。”

這時候,手機螢幕閃了一下,顯然是對面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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