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結束後的那個晚上,顧清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奇怪地失眠了。顧清在床上輾轉反側,腦海裡一直迴響著楚謹言說的話:

“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喜歡你的。”

笨蛋!笨蛋!笨蛋!

顧清把頭埋到被子裡,心裡到底還是有一點不爽。這對顧情說得話,為什麼要讓她聽見?

但是心裡又冒出來一個聲音:萬一這就是對著她說得呢?

不對不對,念頭剛冒出來就被顧清很快地否決,她可是要回現實世界的人,不可能被這些虛擬的情情愛愛所絆住的。

對,就是這樣。睡覺,睡覺。

顧清強行讓自己閉上眼睛。

第二天,顧清頂著一雙巨大的熊貓眼出現在早餐桌旁邊。

“喲,老巫婆熬夜思春了啊。”顧凌川不鹹不淡地奚落顧清。

“幹你小子屁事。”顧清一夜未免,心情簡直差到了極點,“等你啥時候把你的糖糖姐變成我的弟媳再跟你老姐說這句話吧。”

一句話把顧凌川堵得啞口無言。

顧清也沒理他,背起書包就一臉喪喪地上學。

走進校園,顧清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我今天心情很垃圾,不要來惹老孃。”生人勿近的氣息。

不遠處,楚謹言看到眼前一個熟悉的身影,一臉不爽地慫拉著雙肩往前走。

楚謹言抿了抿嘴唇,心裡閃過一個想法,然後對著前面的人影吐字清楚地叫了一聲:

“顧,清!”

明顯的,前面的身影一顫,似乎想潛意識地轉過身子,但是又硬生生地剋制住了,只是加慢的腳步。

但是微弱的反應卻印在了楚謹言的眸子裡。

人聽到自己的名字是會有潛意識反應,立刻回頭的,除了經過特別訓練的特工或者臥底才會表現的沒有異樣。

顧清雖然忍住了回頭,但是身體產生的自然反應是不會騙人的。

楚謹言眼中精光一閃,快步走上前,勾住顧清的肩膀。

“姐姐,我喊你你怎麼都不理我呀?”

顧清僵硬地轉過頭,嘴唇看起來有一些蒼白,連勾在肩膀上的手都沒有立刻拍掉:

“你……你剛才叫我什麼?”

“姐姐啊。”楚謹言眨眨眼睛。

“不是,上一句。”顧清看似有一點緊張地望著楚謹言。

“哦——你說顧情?”楚謹言好笑地看看顧清的臉色。

“哦哦哦對。”顧清臉色明顯緩下來,一定是她昨天沒睡好覺,導致剛才聽力出現了一點幻覺。

楚謹言怎麼可能叫她顧清?一定是她想多了,顧清自我安慰。

“怎麼了姐姐。”楚謹言調侃地看著顧清臉色變幻莫測的表情,一會綠一會白,一會黑,像極了打翻的調色盤。

這小丫頭,心裡有什麼事情都直接寫在臉上了。

“沒什麼,我剛才沒聽清楚。”顧清回過神來,從楚謹言的桎梏中逃脫出來。

“我先會班級了,白白。”然後一溜煙地就跑不見影了。

嘖嘖,溜的真快。楚謹言看著顧清的背影嘴角的笑容越發加深。

按照那個老人的意思,既然他不能直接說出來。

那麼,怎麼才能讓小兔子自己暴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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