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的裝什麼清高哦。”

“就是,別人幫了她都不知道感謝。”

“太做作賴。”

周圍的聲音有鬧哄哄地響起。

女孩攥了攥手,一向孤傲的眸子裡透出幾分落寞。

她是不是……又把事情搞砸了……可是,她原本沒有想要這麼說的。

女孩艱難地張了張嘴想解釋什麼,但最終也沒有開口。

而在一旁被忽視了很久的黃毛終於捂著肚子,顫巍巍地站起。

“你……你這個潑婦,等老子叫兄弟過來,馬上kao爆你。”黃毛瘋狗似的亂嚷嚷。

顧清張揚地側了側臉,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這個女孩路子挺野啊”

“哎,等一下,你們不覺得這個這個人很眼熟嘛?”

有個稍微瞭解上流社會的人突然叫起來:

“她不是顧家長女顧情嗎?”

“顧情?那個母親死的很早的女孩?”

“聽說她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啊。”

“顧情向來囂張跋扈,在家大概不受待見啊。”

“顧情據說經常因為自己的身份看不起其他人啊。”

“顧情怎麼可能幫人啊,她肯定另有目的!大家不要被騙了。”

周圍的人小聲議論起來。

顧清納悶地腹誹,顧家的事怎麼可能會讓外人知道,還這麼清楚。

顧情雖說是囂張了一點,可是白白欺負人是肯定不可能的。

這樣看來,家事的話肯定是原來的顧情自己說去的,以為告訴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誰能想到,到所謂的朋友不僅將這醜事一五一十全向外兜出,還誹謗了顧情。

這就好比一個人把鑰匙交個朋友去保管,而那個朋友卻把鑰匙扔到大街上,並告訴眾人這個鑰匙是那個人偷的。

那個倒黴蛋自然是顧情,而朋友是誰,就不必說了吧。

女孩見顧清並沒有什麼反應,以為她因為周圍人的話陷入了悲傷。

沉默了一下,隨後用涼涼的嗓音說

“圍觀的人,沒有資格議論他人。”

周圍人被冷冷語氣震了一下,瞬間安靜下來。

黃毛剛開始聽到顧家的時候,臉色瞬間變得雪白。

開玩笑,顧家那麼大一個財團搞死他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但在後來“不收待見”“沒人管”的字眼又立刻興奮起來。

看來顧情這個人不受顧家重視啊,那他替顧家管教管教應該也沒事吧。

“老大,我們來了!”好幾個剃著光頭,手臂上紋著花紋,滿臉橫肉混混模樣的人大刺刺地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