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成悶哼一聲。

她有些懵,下意識地又摸了把。

“貝貝……”他極低地呻’.吟一聲。

那、那是他的……

許貝貝這下真的被嚇著了,結結巴巴:“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南成只覺得頭皮發緊,眼裡像是要噴出火來。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再繼續下去,他真的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來。

沈南成咬了咬牙根,全力剋制自己。

“你先坐起來,”他頓一頓,“我送你回去。”

許貝貝手腳並用地往旁邊滑去。

沈南成看著她紅著臉驚魂無措的樣子,心裡暗罵自己。

當初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許貝貝年紀還小,偶爾他耐不住有些逾越,都被她紅著臉打了回來。

兩個人連邊緣性的試探都沒有。

現在肯定是嚇著她了。

沈南成深吸一口氣,覺得快爆炸了也得強忍著。

他彎下腰幫許貝貝穿上拖鞋,自己拎著她的高跟鞋:“走吧。”

許貝貝見他嘴角下沉,也不敢多言,踩著拖鞋跟在他身後就下了樓。

兩個人一路上都沒說話。

到了她房門口,他的臉色總算稍微緩和。

“早點睡。”

許貝貝看了一眼,點了下頭,從他手上拿過自己的鞋子,轉身就閃回了房間。

“等等。”沈南成抬手擋住房門。

許貝貝像只小兔子似的,望著他,眼角發紅。

他笑了笑,伸手摸摸她的頭發:“明天等我電話。”

“我、我還沒說要留下來呢。”她欲蓋彌彰地嗆聲,連忙關上房門。

心跳砰砰,一雙腿像是沒了筋骨,站也站不穩,許貝貝靠在房門上,徹底軟下來。

房間裡靜悄悄地,只有中央空調輕微的送風聲。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似乎,還殘留著他輾轉時留下的酥麻。

第二天一早,盛豐一行人收拾好行李準備去機場。

他們是中午的飛機,劉玉很早就起來收拾東西。

許貝貝被她吵醒了,再睡下去也不太好,幹脆打起精神,陪著她一邊說話一邊收行李。

“貝貝那你什麼時候回去呀?”劉玉一邊疊衣服,一邊問,“機票定了沒有?”

許貝貝應了一聲,枕著自己胳膊,看著她忙碌。

“喻磊給我定的星期天晚上的。”

頓了下,她又有些惴惴:“劉玉姐,你說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