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五個而已。”

“五個……”鳳歌瞥了她一眼:“這五個你都能保證互相不串單,不傷害別的僱主的利益?”

“保證。”金璜回答得十分自信,一臉的驕傲。

鳳歌搖搖頭:“你到底是多缺錢啊?”

“很缺!像你這樣富有四海的人,是不會明白窮人是怎麼掙紮求生的。”金璜看著鳳歌的樣子,一臉的痛心疾首,就好像她是一個不知民間疾苦的千金大小姐。

正說著話,城樓就到了,他們登上城樓,再次被守衛擋住,鳳安年亮出身份,守衛士兵仍說需要向守城官稟報,還沒等他邁出一步,金璜閃電般出手,那個士兵便軟軟倒在地上。

周圍計程車兵同時抽出寶劍指著他們,鳳安年手中舉著王府腰牌,少年的臉上露出王府二公子的傲然:“怎麼,你們想反了嗎?”

這些士兵到底是王府的府兵,見到王府的印信,連忙收起武器,低頭不語。

當他們出現在守城官面前時,守城官的臉上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二公子,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讓你好好在王府裡待著,哪裡都不要去的嗎?”

“大膽,連我的行蹤都要管了嗎?我看你的差使是當到頭了,把兵符與令箭交給林縣令,守城官一職,由他接替了!”鳳安年厲聲喝道。

守城官哈哈大笑,嘲諷道:“二公子,王府裡的事,你一點都不知道,也來命令起本官來了,本官看在王爺與世子的面上敬你一聲二公子,你自己想想看,若是王爺看重你,怎麼會讓你一個人留在這裡?”

緊接著,他的眉心正中,多了一根銀刺,深入顱骨,血流出很少,他的雙眼圓睜,瞪視著鳳安年,嘴裡一聲也沒出,緩緩地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金璜將手臂放下,挽起方才解開的袖口,沒有說話。

鳳安年掃視著周圍刀刃出鞘,齊齊對著金璜計程車兵,厲聲道:“他敢對我不敬,死有餘辜,你們誰想出手,就是與他同謀?”

下級士兵本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只知道自己的上司死了,殺他的是王府的二公子,自己是王府的府兵,所以,二公子應該是自己上司的上司?既然是這樣,那就不必在意了,上司的上司,殺掉了上司,那一定是上司有什麼地方做錯了。

從守城官的身上搜出了兵符,鳳安年指著林翔宇,對傳令兵說:“傳令下去,從今日起,林縣令執掌豐縣守備任務,所有人必須聽其調遣,不得有誤。”

王府二公子傳出的命令,所有守城的府兵毫無抗拒的接受了。

林翔宇坐在桌前,鳳安年看著他:“守城之事,就拜託了。”

“必當竭盡全力!”林翔宇的話擲地有聲。

見最大的心病已消,豐縣大門交在了林翔宇的手上,鳳歌這才鬆了一口氣,想再問問金璜什麼事,卻發現她又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