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歌亮出鳳安年給她的腰牌:“律王千歲要的東西。”

城門官就是律王家將,自然是認得這腰牌的,他看著鳳歌:“請問姑娘名諱?”

“戈鳳。”

城門官肅然起敬:“原來是璇璣才女。”

他揮揮手:“放行放行。”

鳳歌坐回車上,路過城門官時,他一臉憨笑著:“城門官王六問律王千歲安好。”

回到縣衙,林翔宇聞聲奔出,看見鐵傀儡和那一車新式武器,整個人激動的不能自已,如同孩看見了最新奇的玩具,摸摸這個,又拿起那個,直到被鐵傀儡踢了一腳,趴在鳳歌面前,才想起自個兒好像忘記行禮了,順勢給鳳歌磕了個頭:“拜見殿下。”

鳳歌笑笑,不以為意:“快把東西拿進去,擱門口人家還以為我是來給你行賄的。”

“對對對。”林翔宇叫人搬東西,自己還樂顛顛的抱著一把長槍捨不得放手。

一屋各種稀奇的東西,林翔宇看著嘴都合不攏了:“聽北燕襲擊了西夏王都?看來是個謠言。”

“不是。”鳳歌慢悠悠吐出兩個字,“正巧被我們趕上了。”

林翔宇震驚地看著她,還沒話,鳳歌擺擺手:“這些都不重要,跟我到書房來一下。”

在孩玩得最高興的時候,叫他吃飯,是很不容易的。林翔宇一步三回頭的跟著鳳歌到了書房,站在那裡的時候,整個人還心不在焉,人在書房,心在庫房。

鳳歌搖搖頭:“真沒出息,給我磨墨。”

攤開紙,她微微閉上眼睛,回憶在石磊那裡看見的圖紙,落筆如風,將那本圖紙冊上的圖型盡數重現在紙上,識貨的林翔宇眼睛都直了,直到鳳歌收盡最後一筆,他才將已經張了半天的嘴巴合上,瞪大了雙眼,一張張仔細看。

“能做出來嗎?”鳳歌問道。

林翔宇深吸一口氣:“都是很大膽的想法,除了材料限制之外,還有就是工匠的技能了。”

圖紙繪制的十分精細,各項資料一應俱全,林翔宇看得一臉沉醉,臉上神色變幻莫測,時喜時憂,嘴裡還不住唸叨:“天才天才,怎麼想到的。”一會兒又搖頭:“太扯了,怎麼可能。”

如果那不是鳳歌親手給他畫的圖紙,幾乎要以為他在看什麼情節曲折離奇的坊間話本,看個圖紙也能情緒這麼飽滿,還真是一個進工部的好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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