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想不想知道東西的地址了?”葉翔天低笑一聲,那笑聲透著一股諷刺的味道。

讓靳御看了更加氣急敗壞。

“靳御,悠著點兒。”

見靳御又要動手打葉翔天,靳瑞陽趕緊把人抱住,再讓他這麼打下去,回頭葉翔天還沒交代呢,就被他打死了。

靳御狠狠的瞪了葉翔天一眼,把袖子擼起來,指著葉翔天鼻子:“你他媽愛說不說,葉翔天,老子告訴你,別給老子整這些威脅玩意兒,老子不吃這套,想單獨和我媳婦兒聊,窗戶都沒有,都給老子滾出去。”

靳御氣上頭來,誰都拉不住。

最重要的一點,他不可能讓葉翔天單獨和許念念獨處,這瘋子的戰鬥力和他沒受傷時不相上下,回頭直接把他媳婦兒當人質威脅他們怎麼辦?

這點上許念念和靳御想法一樣,她不會答應和葉翔天單獨在病房裡說。

被抓了一次,該警惕的還是得警惕。

“你會想答應的。”

葉翔天看著靳御,臉上帶著笑,邪魅而陰鷙,眼神中的冷意,叫人膽寒,但不包括靳御。

草,那種彷彿掌握一切的眼神,讓靳御真想把摁著他的頭去廁所裡吃屎。

你他媽階下囚,拽什麼拽呢?

誰給你的臉,讓你這麼拽兮兮的。

“滾,都給老子滾出去。”靳御爆吼。

這聲爆吼,把一旁的病床上的兩個小傢伙給吵醒了。

小寶用他小小肉肉的手揉著眼睛,小拳頭捏的死緊,迷茫的看過來,大寶則是歡快的朝外面的靳瑞陽等人嗷嗚一聲,張開手,求抱抱。

靳御一通吼,愣是沒人出去。

靳瑞陽按住葉翔天的肩膀:“你要見許念念,我們答應你了,但你也別太過份。”

別說靳御不會同意讓他和許念念單獨在一個房間裡,就算是他們,也絕對不會允許。

葉翔天絕對不能離開他們的視線範圍。

更可不可能讓他單獨和一個普通人在一起,這是明顯把人質往他身上送,他想的倒是挺美。

葉翔天自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眼神幽幽的看向許念念。

“我不會傷害她。”

“你他媽已經傷害過了。”靳御現在就像一頭暴躁的獅子,隨便一句話就能點燃。

要不是葉少庭和靳瑞陽拉著他,他能又衝上去把葉翔天打死。

葉翔天只是冷漠的看了靳御一眼。

“我要殺的是你,她是替你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