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房這幾天就能建好,但是裡面的東西都還沒完善,人員也還沒招齊,要想開工,怎麼也得半個月時間。

所以這6萬個鎏月酥還得她親自動手做。

給家裡人解釋清楚,說她是回來做鎏月酥,楊翠花等人才放心了。

另外一邊,許二宏最近痔瘡又犯了,跑去拿痔瘡膏擦。

也沒看,隨手一拿,就拿到了一盒清涼油膏,消腫的。

裡面有好些藥膏都是清涼油膏,只有一隻是他的痔瘡膏。

因為是小診所裡醫生親自調配的,所以盒子基本都一樣。

許二宏記得他的痔瘡膏放在最前面,所以壓根兒沒看上面的字。

用了藥膏之後,許二宏覺得後面涼颼颼的,還有點辣疼。

往常用了痔瘡膏之後,基本上要不了半個小時就會好很多。

結果,今天兩個多小時了,他還是疼的要死,上廁所跟要命一樣。

許二宏都快給整的虛脫了。

無力的扒拉在門沿上,額頭冒著虛汗,有氣無力的道:“這藥咋不管用了?是不是過期了。”

劉桂梅心疼自家男人,趕緊把他扶到床上:“你躺會兒,我過去給你拿藥膏。”

許二宏連聲應著,側躺在床上。

沒一會兒,劉桂梅就回來了,她問許志強:“你把藥膏放哪兒了,我咋沒找到。”

“嘖,怎麼會沒找到呢,就放在以前的那個櫃子裡。”

“我是去那個櫃子裡面找的呀,裡面全都是清涼油膏,哪裡來的痔瘡膏。”

“怎麼可能?”許二宏立刻從床上下來,跑到放藥膏的房間裡去,拉開抽屜,翻了翻。

裡面藥膏倒是很多,就是沒有一隻是痔瘡膏。

許二宏納悶了,抓著頭髮鬱悶的道:“咋就不見了,之前明明好好的放在這裡。”

劉桂梅無奈的提醒他:“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放到其他地方你自個兒忘記了。”

“怎麼可能?這東西我每次用完都會放在這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記性這麼好,怎麼可能會記錯。”

劉桂梅也無奈,別的事兒她倒是不敢說。

這痔瘡膏,許二宏寶貝的跟肉疙瘩一樣,每次用完都要小心翼翼的放回原處。

確實不太可能會放錯地方。

“會不會是誰拿走了?”劉桂梅問。

“誰沒事兒拿痔瘡膏呀?”許二宏覺得劉桂梅這是天方夜譚。

說到這裡,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猛的看向劉桂梅:“等等,前兩天小靳的堂弟是不是住在這個房間來著?”

“你覺得是他拿走了?”

劉桂梅一下就聽懂了許二宏的暗示:“不可能吧,人家那麼有錢,怎麼會拿你一支痔瘡膏。”

“也不是不可能。”

許二宏越想越覺得是靳瑞陽拿走了他的痔瘡膏,畢竟在他們來的前一天,他還用了一次痔瘡膏來著。

怎麼他一走,他的痔瘡膏就不見了,這不是擺明了嗎?

許二宏想到靳瑞陽那副翩翩貴公子的姿態,眼神說不出的同情,沒想到那樣一個如玉少爺,居然也有這種暗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