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念愣了一下,沒有接受。

“不用了,我不想喝。”

她不是原主,對劉文棟沒有任何那方面的意思,既然給不了別人結果,最好連希望都不要給。

所以哪怕許念念很不舒服,也沒有接受劉文棟的好意。

她希望劉文棟明白,他她)們不可能。

劉文棟沉默了半響,許念念的拒絕太過明顯,他看得出來。

眼裡閃過一絲受傷,他沒有立刻收回水杯,執著的放在許念念面前:“喝點吧,你那麼難受,咱們是同學,不必跟我計較那麼多。”

他話已經說成這樣了,許念念再拒絕只會讓他尷尬。

“謝謝。”

無奈的接過,許念念仰頭喝了一口,因為這個動作,秀美的天鵝頸繃直,白皙漂亮。

與此同時,拿著水杯那隻手臂衣袖往肩上滑,許念念穿的是一件七分袖的冰絲襯衫,她自己買布料來做的,袖口是喇叭袖狀態。

隨著她這個動作,衣服很輕易滑下,露出她白皙瑩潤的手臂。

劉文棟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看到她衣袖滑下,原本打算禮貌的避開,卻不料看見她手臂內側露出一個字。

儘管那個字刻的歪七八扭,但劉文棟還是看清了。

“棟。”

那是他的名字。

他突然想起以前上學時許念念說過的一句玩笑話。

她說如果遇到自己喜歡的人,一定會把那個人的名字用刀刻在身上,因為這樣,記憶才會更深刻。

他當時還笑她,說她那叫自殘,她當時只是看著他笑,什麼都沒說。

所以,他不是單相思,也沒有感覺出錯,念念也是喜歡他的。

劉文棟激動的面色潮紅,痴纏的目光緊緊鎖住許念念嬌美的容顏,久久不發一言,眼眸裡卻盛滿了淚光。

冰涼的水滑入喉嚨,讓許念念胃裡翻湧的燒灼感降低一些。

剛把水杯放下,還沒來得及蓋蓋子,車子突然一個急剎,許念念整個人往前面撲去。

劉文棟也因為慣性往前面的椅背撞。

“念念,你沒事吧?”剛坐穩,劉文棟就擔心的問。

許念念腦門抵在前面椅背上,有些尷尬。

她倒是沒事,就是衣服有事。

杯子裡面的水全部灑出來,澆到了她胸上。

不用看她都知道,胸口處肯定溼了一片。

該死。

要是都溼了還好,只溼胸口,光是想到那種場景許念念都覺得臉熱。

“沒……沒事。”她含糊著說。

結果因為她一直不肯抬起頭來,劉文棟還以為她受傷了,抓著她的手臂把她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