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靳御則是觀察破綻的各中高手。

只要許念念有一絲不對勁,靳御就能立刻捕捉到。

“你當然有對我做過禽獸的事,上次在國營飯店對面的廁所,你把我拉進廁所隔間,還對我有那種噁心的反應,不是禽獸是什麼?”

許念念連一絲猶豫都沒有,直接說出了靳御的種種惡行:“還有上次你在我家,不也那樣……哼。”

靳御被劈頭蓋臉罵了一頓,忘了去懷疑許念念,不自在的低下頭摸了摸鼻頭。

她好像說的也是事實。

靳御剛低下頭,許念念立馬鬆了口氣,露出好險的表情,差點說出他強姦她的那件事了。

她可不想跟這臭傢伙剪不斷理還亂。

有個定親物件的關係已經讓她夠頭疼了,再扯上肉體關係,還不得跳樓算了。

還好她急中生智,突然想起他的種種惡行。

剛剛靳御是在懷疑她嗎?

為什麼他問那句話,讓她有種危機四伏的感覺。

這傢伙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

這麼一想,許念念覺得自己分析的非常有道理。

靳御他乾的工作,聽說還是個前途無量的職位,雖然她不知道具體做什麼。

這年代作風抓的那麼緊,要是他強姦婦女的事情被曝光了,他可就升職無望了。

而且還要被判刑。

他肯定想找到她,然後殺人滅口。

不行不行,她一定要守口如瓶。

呀,她可以去告他強姦啊,許念念一拍額頭,她怎麼就忘了這種事情呢?

激動不到兩分鐘,許念念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不對,強姦犯不會被槍斃,就靳御家裡的關係,她要是明晃晃的站出來指證他,到時候自己還沒壯大起來,就被整得活不下去。

得不償失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