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見掙扎不起效果,薅動著小手,開始撓人。

抱著葉少庭的腦袋,湊近,湊近……

“砰!”一下砸在葉少庭的腦袋上,葉少庭頭疼的往後仰:“你屬狗呢?”

看著溫溫柔柔的,咋那麼大的勁兒?

“嘻嘻……”

砸了人的左晴笑嘻嘻的,伸手在他額頭上輕輕的揉著。

淋了一路的小雨,左晴指尖一片冰涼,冰涼的指尖觸到葉少庭額頭上,葉少庭凍的打了個哆嗦。

大冬天的,這手得凍壞才有這溫度吧?

葉少庭皺了眉頭。

就因為他這一皺眉頭,被他抱在懷裡的左晴不樂意了,哼哼著用手薅他頭髮,把葉少庭一頭帥氣的頭髮給抓了個稀巴爛。

活像上天派了個雷震子在他頭頂開爆炸會。

葉少庭黑著臉,一路忍著:“再動我把你扔了啊,叫野狗把你咬死。”

左晴怕黑,尤其喝醉酒之後,她會把這種恐懼放大,跟正常人喝酒醉不一樣。

正常人喝酒醉,那是天不怕地不怕,給根牙籤都恨不得把地球給戳個窟窿洞出來。

左晴則剛好相反,彷彿解放了自己,又嗨又膽小。

精神亢奮,但是膽子小。

聽葉少庭說要把她扔了,還讓野狗咬她,嚇得一個激靈,雙手猛地箍住他脖子。

她速度太快,葉少庭雙手又不得空,差點被她勒的斷氣。

“撒手撒手……”葉少庭兇她。

左晴哼唧一聲,把腦袋埋他肩上,一雙手有力的掐著他脖子。

大有一種他敢把她扔下去,她就掐死他的既視感。

葉少庭都被她折騰的沒脾氣了。

一路忍著她的亢奮,抱著她進了一個小旅館。

小旅館的老闆是個四五十歲的男人,戴著一副眼鏡,斯文的老大叔。

一個非常正派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