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是吧?”

靳御捏著她下巴,封住她的唇。

許念念睜著眼睛,不可置信的瞪著他,這人在幹嘛?霸道總裁上身嗎?

摟著她親了個夠本兒,靳御才鬆開她。

“你很能是吧?”許念念推開他:“我回去了。”

靳御哪裡會讓她走,將人死死的箍住。

“能不能我不知道,但沒說清楚之前,你哪兒都別想走。”

“你還跟我槓上了?”許念念冷眼問他。

靳御毫不猶豫的點頭:“我是你男人,你受了委屈,我必須知道。”

許念念一愣:“你兇我就是因為這個?”

靳御更愣:“我什麼時候兇你了?”

“就剛剛!你不僅兇我,還拉著臉。”

靳御堅決不背這鍋,他哪兒捨得兇她,他黑臉是因為她受了委屈他不知道。

“現在可以說了嗎?”靳御問她。

“不可以!”

許念念恨恨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靳御嘶的一聲,別開臉任她咬,這小狗變的女人,疼死他了,奶奶的,牙口真好。

要是擱平時,許念念肯定捨不得用力咬他,但今兒許念念心裡憋著氣。

她承認,她嫉妒瘋了。

季如畫說的十有八九是真話,許念念雖然嘴裡總是嫌棄靳御,但她心裡門兒清,她愛這個狗男人,愛到超出了她的想象。

今天聽季如畫說那些的時候,她像個小心眼的妒婦。

她向來眼睛裡容不得任何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