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借您的魚竿一用?”月牙看著老者放在一旁的魚竿問道。

“這個自然沒問題,只是我這釣杆只釣雲紋鯽。”老者說道。

“我當然也是為了釣那雲紋鯽。”月牙說道。月牙一直在一旁觀看自然是看出了一點門道這老者空空的釣勾之所以能夠起魚,全憑身體渡出的靈力吸引水中的雲紋鯽,這魚竟然以靈氣為食。

老者有一下失神,修體士要以靈力釣魚他覺著可笑,他在這天水江垂釣以有十年可從未聽說有修體士釣上過雲紋鯽。

月牙拿起釣杆丟入江水之中,開始靜靜等待,他面色平靜內心實則焦躁了起來。若是要將靈力渡出體外以他的境界還是能夠做到的,只是修體士靈力應用比較剛猛不像修氣士可以對靈力的控制做到細絲入微。

月牙幾翻嘗試都以失敗結束。修體士的靈力全憑經脈搬運靈力不似修氣士可以用輪海控制靈力的強弱。他若是吸取天地中的靈力過多渡入釣杆之中釣杆就會碎裂,若是太少卻又無法將靈力渡入魚勾之上,就在他苦惱之時天邊出現了一黃衣女子御器而來。

“張小天,你既然到了天水鎮為什麼不來見我?”天空傳來聲音喊道。

一旁的船員看著天空御器而行的清遠如連連驚呼他們南土之人雖然能常見勇者卻不多見修氣士這才如此。

“快看天空之中竟然有修氣士還是一位仙子。”有人在一旁小聲議論道。

月牙只得看向清遠如說道:“你且下來說話。”

清遠如落在客船的夾板之上不語只是看著張小天希望他能說點什麼。

“張小天已然在雲雨山一戰後消失了現在只有月牙這個人。”月牙說道。

“你更名了也好,正好作別以前的過往,你且說說你不見我的原因。”清遠如說道。

“我覺著你我應該有不同的路,我雖然被雲雨宗逐出師門但是你魔教的行事也不是我們認同的。”月牙說道他說到這裡神情很是複雜,他能再次看見清遠如心中也很是歡喜。

“那你覺著我行事風格如何?”清遠如問道。

“你的行事風格我沒看出有什麼不妥。”月牙說道。

“既然如此,我現在也不再天煞門也算不上所謂的魔教你這該不會覺著我們不是一路人了吧。”清遠如說道同時觀察著月牙的神色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立刻接著說道:“好了,南土我也是第一次來我也正好看看。”

清遠如看了一眼在場的人其他人都神色緊張的走開了,隨即她也走開了去尋找自己的住所去了。

月牙只得看著她離去,心底也說不出是一個什麼滋味,或許此次南土之行他也不必在意什麼正魔,如若她不介意自己也不用去想那些,月牙再次沉侵與釣魚的思緒之中。

月牙不停的控制自己的靈力做著嘗試直到天色暗了下來。

“年輕人,這魚竿就送你了,在這天水江上十年了我可沒有聽說過修體士能夠在這裡釣上過雲紋鯽。”老者說完回到了夾板之中。

月牙看著天空暗下來的天色,思緒莫名。他相信自己只要控制好身體中靈力就一定能夠做到將靈力附著於魚鉤之上,其他修體士還會擔心身體靈力不足的問題,可是他有化靈普身體於經脈中的靈力能做到連綿不絕。

清遠如在客床的上夾層之上弄了一間客房住了下來,她只是呆呆地看著在船邊釣魚的張子博,腦海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時不時會有笑容不時也有愁苦。

直到江面盡頭的殘陽在遠處的樹稍之上消失,月牙這才收了東西回到了客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