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天抬起頭看向天空,只見天空之上立有兩人俯視著他與寒春碧。

“張師弟,面對魔教弟子直接殺了就是何必如此磨蹭,這功德我收下了。”說話之人正是肖笑林,刺殺魔教弟子的兩把飛劍回到了他身前圍著他上下旋轉。在他一旁的不是他人而是魚無雙,魚無雙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被他師兄打斷。

“魚師弟,我們走吧,這附近一定還有其他落單的魔教弟子。”肖笑林說道。

張小天看著魚無雙眼神中有些不捨,魚無雙也是如此畢竟他兩人如同兄弟。魚無雙轉身跟著肖笑林御器離開原地。

張小天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見對方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也就沒有再開口。

張小天看向寒春碧,只見寒春碧向他走了過來。

“我見肖師兄似乎對你看法,隔著如此距離就滅殺我們擒到的魔教中人,只怕這只是一個開始。”寒春碧說道。

“這誰知道了,我剛才也在猶豫如何處置這兩個魔教弟子,他一劍殺了也就不用我再去想了,如今線索已斷,只怕附近的魔教弟子已經被柳師兄給清理了,我們還是回雲雨城吧。”張小天說道。

“也好。”寒春碧應道,兩人御器向雲雨城而去。

張小天一時也想不同肖笑林為什麼會對他有看法,他想不同也就不再想。

“師兄,我們剛才如此做不太好吧。”遠處魚無雙開口說道。

“看樣子兄弟之情還是更勝同門之情啊?”肖笑林長嘆一聲說道。

“師兄,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畢竟兩名魔教弟子是他們抓住理因由他們處理,我們如此搶了他們的貢獻值有些不太好。”魚無雙解釋說道。

“哈哈,我的好師弟,我和你開玩笑的看樣子三年不見關係有些疏淺了,這才帶你出來果然沒錯,只怕用不了多久只怕你對我都陌生了。”肖笑林一下收起笑容。

“自從綠沙城一別已有三年,我遊歷西土對這張小天的事情可沒有少聽,只怕天煞門的小姐與張小天有些關係,我剛才的一劍只是試探而已,我的飛劍從天而降氣息並未內斂他卻沒有躲避只怕已然看清了我得出劍軌跡,不簡單!”肖笑林說道。

“師兄,那你試探出了什麼?”魚無雙問道。

“什麼都沒試探出。”肖笑林淡定說道。

“這樣也可以。”魚無雙有些無語。

時間已是傍晚,天空依舊下著雨。雲雨城衚衕深處的一處府邸內,放開飛對著眼前全身是傷的魔教弟子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你早說不就好了,又何苦吃如此多的苦。”放開飛說道。同時起身看向院子外,他的目光之中正好看到張小天與寒春碧。

“結果如何了?”張小天隨意問道。

“幸不辱命,大概資訊是知道了,等會我慢慢和你們說,你們那邊怎麼樣了?”放開飛問道。

“我們在雲雨城的東邊找到了一處魔教的監控地點,只是裡面的人死了,線索已經斷了。”張小天說道。

“這樣啊,他怎麼處理?”放開飛看向那全身是傷的魔教弟子問道。

那原本無力的魔教弟子突然開口說話:“你們不能殺我,說來我並非魔教中人我原本是沖天派的弟子,我使得沖天劍陣你們是應該看到了,你們雲雨宗一向以正道自居所以不能殺我。”那男子聲音嘶啞說道。

“你們使的確實是沖天劍陣但是你們幫助魔教對付我們留你也沒什麼用。”張小天說道。

“不要殺我,我可以為你們帶路。我雖然告訴了你們魔教駐地但是由我帶路一定會更方便一點。”那男子希冀的看著三人。

“你們怎麼看?”張小天問道,讓他殺一個毫無反抗能力的人他還是有些下不了手。

寒春碧與放開飛對望了一眼,放開飛開口說道:“讓他指路也許會快點。”

那沖天派的弟子這才心中稍定。

雲雨城外以東,破廟之外出現了兩名黑衣人,當他們看到破廟前的屍體前顯得有些慌張,快速向前跑了幾步。

“怎麼樣有看到羅浮嗎?”衝進破廟中的男子走出問道。

“羅浮死了,這怎麼向師兄交代他畢竟是師兄的弟弟。”在破廟外的男子有些驚恐的說道。

“還站著幹什麼快將他抱起帶回去,如果連同屍體都沒了只怕我們真的就不用回去了。”那破廟中的男子幾步來到羅浮的屍體前說道,兩人在夜色中消失在了破廟之前。

羅浮正是那臉上有著刀疤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