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葦在這一次上,真的嘗試到絕望的滋味了。

成榮軒一開始就未想過要放過自己,所以只要自己一天被他關在這裡,一天逃不出去的話。這一天始終會來臨。

其實她內心也早就料到有這一天了,可心間還是忍不住地湧起一股絕望。教她現在想一死了之,可是又根本毫無機會。

然而就在成榮軒欲想脫掉她的長褲時,房間門驀然被大力破開。

成榮軒還沒反應過,一抹高大的身影便是衝上前來,將壓在蒲葦身上的男人一把推開。

“蒲葦……”這一把帶著心酸又是心疼的嗓音,讓蒲葦的心神一愣,抬眼時一張清俊的臉龐映入她的眸中,不是她所我期待的那一張俊顏,卻是有點幾分相似。

“宋大哥?”蒲葦愣了幾秒,宋旭堯瞧見她身上凌亂的衣服,立即將自己身上的大衣給脫了下來蓋在她身上。

“宋旭堯?”成榮軒反應過來,眸裡透出狠戾,“豈有此理,你一次又一次的壞我的好事,這一次,你居然還敢闖入我的地盤,今天我就讓你有去無回!”

“你一次又一次對蒲葦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看看今天到底是誰有去無回。”宋旭堯冷眼,顯然不將成榮軒放在眼裡。

成榮軒見狀,怒火湧上心頭,一張英俊的臉龐因為怒意而猙獰,他主動發起進攻就往宋旭堯身上撲去。

宋旭堯也自然是練過的,所以才接受他的挑釁。倆人身形並沒有相差多少,但按蒲葦的角度去,倒是宋旭堯顯得瘦弱一些。

在倆人打了起來的同時,蒲葦急忙找好了衣服穿上,焦慮在一旁不知道該如何幫忙。見宋旭堯佔了下風她便是急忙地拿起了床頭櫃上的杯子趁成榮軒沒有注意到時往她頭上砸去。

頓時,成榮軒吃痛的立即伸手捂著被蒲葦砸中的後腦袋,宋旭堯一拳將他給打到一旁,在他還沒掙扎起來的時候便是拉著蒲葦的手就衝出了房間。

然而在房間外的已經是亂成了一團,成榮軒在別墅裡的保鏢和宋旭堯帶來的人打在了一起。因為宋旭堯還未想到成榮軒居然居然會在這別墅裡養了那麼多的保鏢來看著蒲葦。所以帶來的不夠抗衡,形成了下風。

宋旭堯見情形,也不顧上那麼多,讓自己的助手拖到自己把人帶走後便是找機會撤退。

所以當宋旭堯將蒲葦從房間帶出,便是直徑地往別墅的後門走去,其中衝來了幾條大狗,都被他拿起一旁的木棍給嚇跑了。

倆人就這樣一路跑進了海邊不遠處的一處森林裡。

透著月光,蒲葦看著此時在大冬天裡的夜晚上,握著自己的手帶著自己奔向自由的男人,他側顏看去已經是掛了彩,額間還有汗珠冒出。讓她的心,一抹悸動緩緩地在她體內四肢蔓延,讓她感動地溢位了淚水。

跟隨著他的腳步,倆人來到一處懸崖旁的木屋邊才停了下來。

“為什麼不往山下跑?”反倒是往著山上跑?蒲葦心中升騰起一股疑惑,也不知該如何說出,只得愣愣地發出這一句。

宋旭堯喘了幾口大氣,看著她此時因為運動過度而漲紅的臉蛋,勾唇淺笑,“因為我的人抵不了成榮軒的人多長時間,所以他們現在肯定是往山下追去了,如果我們是往山下跑去的話,無疑一定會被追上。反倒是他一定沒想到我們會往山上的森林跑來。至少還能拖延一些事情朝外頭求救。”

蒲葦心中隱約還是湧起一抹不安,小腹同時也是湧起了一抹燥熱,教她難受地蹲下了身子。

宋旭堯見狀,皺眉問她,“你怎麼了?你見哪裡不舒服?”

蒲葦知道自己是完蛋了,因為身體是中了成榮軒給自己的藥,這下經過一陣奔跑,藥性加速地在自己體內流動了。

見她面色潮紅,額間還滴著汗珠,在十一月的冬天裡顯得極為不適,宋旭堯立即轉身往木屋裡看了一下情況。發現木屋裡的佈置應該是有人在住,但是傢俱什麼的都佈滿了塵土,好像是久未打掃。

宋旭堯出門將蒲葦扶了進來,將她安置在屋子裡一進門就看見的木床上,開了屋頂一盞弱弱的燈,環視了一眼木屋,看著木屋只有一個單人照掛著,心中猜想,住在這木屋的人該不會是漁民,然後出海打魚的時候死在海里了?所以這屋子才一直沒人打掃?

然而屋內晃著微弱的光芒,他擔心成榮軒那頭有人看見會派人找過來,便是再出門看了一下,發現木屋身後正是一大片森林。這麼微弱的燈光,應該不會那麼輕易被瞧見才是。

如此一想,他才放下心地走進了木屋裡。

蒲葦還是呆呆在做在木床上,神色看起來極為不對勁,面色漲紅,眉頭緊蹙,好像在忍隱著什麼一樣。

他以為她是冷,便是將身上的一件外衣脫下想遞給她穿上,不料蒲葦別開了臉,嗓音沙啞:“我沒事……”

宋旭堯卻不這麼認為,上前蹲她面前,一把握住了她略帶冰涼的雙手,眉頭一緊,“你一雙手都這麼冰了,還說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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