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問嗎?正常人劫道能用這麼多人?都夠攻打平安縣城了吧?

禿驢認真臉:“我這是要劫你呢,明白不?”

全靠:“啊?大哥你還有這愛好?可……好吧,反正我也逃不掉,就不反抗了。”說罷就開始脫衣服。

禿驢那個懵逼。臥槽?你前面說得好好的,怎麼開始脫上衣服了?要點臉不?“你……你幹嘛?”

全靠比他剛才更認真:“你不是說要劫我的色嘛?我這配合你啊……你溫柔點,我……怕疼!”

“……?”

禿驢眼淚都快下來了。你個臭流氓啊!

勞資說要劫你的色了嗎?就你這長得跟李逵似的,自己有沒有色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不自覺地就夾緊雙腿。“咳,你……讓開點,沒你啥事!”

全靠不依不饒:“大師,你就玩一會兒唄,很安全的。”

不經意間,白捷的嘴角似乎向上撇了撇。就像那百合花一樣,有點要綻開的意思。

“……?”

禿驢倒吸口涼氣。今天這是碰上啥妖精了?這麼主動?可特麼你型號不對啊好不好?

就在這時,身後有個人哼哧哼哧從人堆裡擠了出來,低聲道:“呂哥,就是他!上次我說腦子有問題的那個……很厲害的。”

全靠啥眼神啊?一眼就瞅到他了,笑嘻嘻的:“喂……你也來啦,上次玩的爽不?”

“……哦?”

眾社會人士齊刷刷的眼神一起投過去。你……已經玩過了?真特麼下得去手啊!重口味,重口味,惹不起……

那人臉都綠了:“誰跟你玩了?是你強迫我的好吧!”

“……哦!”

大家又都齊齊點頭。原來你是受害者,那個……慘,忒慘了!幾十道目光裡滿含同情:你辛苦了,菊花殘,滿地傷,你滴憂傷我們懂。

那人哀求:“不是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所有人一臉你別傷心,你受的苦,我們都懂的表情。甚至有人對他說:“放心,你的仇,我們今晚替你報了!我們割了他的弟弟給你下酒。”

那人覺得完蛋了,咋就說不清楚了呢?這世界就這麼滿是惡意?可說自己被強迫陪他演戲……也沒人信啊!算了,不活了,真丟不起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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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一咬,率先衝了上去……

“呂大哥,我先上了!你們……一起啊!”

有人帶頭,其他人自然不敢落後。這麼多人呢,揍這麼兩個人,還不跟玩似的?更何況有那麼個大美女在,如果衝在後面恐怕連手都摸不到一下了。

全靠搖搖頭,輕喝一聲:“好!今天我們再演一出張無忌光明頂單挑六大派!白捷,你自保就行……”

其實他心裡明白,白捷的身手,自保應該是綽綽有餘的。拯救者嘛,自己第一次被她拿住的時候,對她的武力值還是有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