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靈造化眼在這裡看著,心中有些泛酸,堂堂至尊主宰非要體驗勞什子人生。體驗人生不去體驗權貴,非得要化身成賭鬼。

雖然只是個化身,按照命理來生存,沒有歲月意志,但這太損主宰威嚴了。

冰山火走來,居高臨下看著這個生身父親:“我以為你會逃跑。”

冰父抬起頭,驚恐萬分,可逃又逃不了:“你不要再砍我了。”

“這一次我要你一條腿,只是我這新買的刀有點鈍,砍你的時候你要小心了。”

冰山火冷笑一聲,膝蓋頂在冰父背上將其定在地上,手中刀砍下,目標是左腿。

“啊……住手!”冰父痛苦萬分,拼命用頭撞地,希望一死了之。

一刀沒有砍斷,冰山火抬起刀,用舌頭舔了舔刀身上的鮮血,道:“你能告訴我,你有什麼特殊嗎?”

慘叫聲吸引了很多路過之人駐足,都好奇是什麼人在這裡殘忍對待一個乞丐。

冰山火再砍一刀,入骨二分之一抽出,手抓住冰父頭發,防止他再撞地,附耳問著:“告訴我你的身份,我給你痛快。”

“求求你殺了我吧。”

冰父實在受不了,只求速死。

他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麼孽,要受這種苦難。

如果死亡會讓一切苦痛都煙消雲散,那麼就懇請死亡降臨吧。

圍觀之人越來越多,看著冰山火欺負一個乞丐,全都怒發沖冠,有人站出來指責道:“你這少年何以如此對待一個乞丐。”

再有仇怨一刀殺了便是,為什麼要這麼折磨一個手無寸鐵之人。

面對指責,冰山火說道:“這是我的家務事,你們只管看就是,不要多管閑事。”

“家務事?難道說這乞丐是他的……”有人說道,大喘氣:“家僕?”

沒人會以為這是一個兒子在虐殺其父親,只以為是哪家權貴公子在虐待家僕。

“家僕再不是,你也不能這麼對待他,太殘忍了。”依舊有人指責冰山火。

冰山火冷笑一聲:“不,他是我父親!”

此言一出瞬間炸開了鍋,山城裡有人聽說這裡有個少年想要弒父,沒見過真容,難道這就是那個曾經想要弒父的少年。

“你個畜生,他再不好你也不能這麼對待他啊。”

“喪心病狂!”

“天理不容!”

冰山火無所謂聳聳肩,道:“比起指責我,你們還不如上來嘗試殺死我,如果你們有這個能力的話,打不過我就閉嘴看。”

冰山火已經不願意再去解釋為什麼會對父親有這麼深仇大恨,能用力量來解決就用力量來定是非吧。

有圍觀者聞言真亮起了法器,這個年代人心沒那麼複雜,不會欺負人是高喊弱肉強食,被欺負時索要公平,這裡看到不公之事通常會出手。

但是,現在的冰山火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受欺負又打不過的人了,僅僅一個照面,攻來之人頭顱飛起,脖頸處鮮血狂噴。

鈍刀竟然也能如此鋒利,只因冰山火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