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詩曼,“……”

阮春媚是她唯一的女兒,阮建平這是要做什麼呀。

阮春媚看著車子拐向另一個方向,驚恐的看了眼阮建平。

阮建平雙手抱臂,臉色很不好看。

全身都充斥著怒氣,好似要將周圍所有的東西燃盡。

阮春媚身子抖了下,再往車門邊挪了挪,當她的身子挨著冰冷的車門,她反而感覺更安全一些。

車子朝郊外駛去。

終於,在一棟別墅門口停下。

阮春媚看了眼別墅,這是她第一次來。

這是父親的另一處住處嗎?

“下車。”

阮建平沒有看阮春媚,冷冷的吐出兩個字,率先開啟車門下車。

阮春媚不敢耽擱,緊跟其後。

她的身上還穿著吊帶睡裙,唯一取暖的就是那個浴袍,可在十二月的寒風中,這樣的穿著猶如身在冰窖一般,凍得她牙齒都在打顫。

司機看不過去,將自己的大衣披在阮春媚的身上。

阮春媚勉強朝司機笑了笑,道謝後朝別墅裡走去。

走進別墅卻是另一番景象。

這根本不是別墅,而是一家公司,所有人都有條不紊的工作著,男人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女人穿著得體的職業裝。

每個人都很忙,沒人注意站在門口的她。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朝阮春媚走來,對於她怪異的穿著沒有露出一絲的驚訝與好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小姐,阮總在辦公室等你。”

阮總?

難道這是父親避開大伯另開的一間公司嘛?

阮春媚跟著男人上了二樓,走進一間富麗堂皇的辦公室。

阮建平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看到她進來,指著沙發,淡淡的說道,“坐吧。”

阮春媚戰戰兢兢的走過去坐下,打量了一番四周,看向阮建平。

阮建平癱手,“春媚,如你所見,這是爸爸揹著你大伯開的一家公司,這家公司剛起步,不論是資金還是人際關係我都缺。”

本來他想借著宮家的關係,將他的公司迅速崛起。

如今……呵呵。

阮春媚低垂著頭,“爸爸,對不起!”

“春媚,爸爸只有你一個孩子,從小對你的期望就比一般的孩子高,如今爸爸將所有事都攤給你了,至於後面怎麼做,就看你的了。”

阮建平說完就起身離開了,不久有個男人送來衣服給阮春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