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踢了十幾下才停下了腳,每一腳他都用了全力。

阿樂文感覺他的肋骨斷掉了,但他吭都沒吭一聲。

緊攥的雙手掌心已經被他摳爛,死死的看著阿萊。

安德魯站在一邊,同情的看著阿爾文。

打不過人家還偏要惹人家,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怕阿萊一氣之下將阿爾文打死了,安德魯將阿萊拉開,“阿萊,可以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這裡是華夏。”如果在這家小招待所將阿爾文打死了,阿萊會有許多的麻煩。

阿萊氣得胸口上下劇烈起伏著,恨不得生吞了阿爾文。

“阿萊,我們還是找傑西卡比較重要。”

經安德魯提醒,阿來的理智才回歸,氣憤的轉身離開。

招待所裡的男人一直躲在一樓的桌子底下,聽著樓上像是皮肉綻開的聲音,嚇得身子直抖。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怎麼都不給他這個老闆打聲招呼就往上闖。

闖進去就罷了,還打人。

簡直無法無天。

可他是一個膽小的男人,他不敢跑上去看。

直到那兩個壯漢一樣的惡煞走了後,男人才從桌子底下爬出來。

在門口看了一眼,看到一輛黑色的汽車,直到看不到影子了,才返回招待所。

猶豫了會上樓。

最近招待所的生意不是很好,只有那個外國男人跟那個外國女人,只是一整天他都沒看到那個外國女人了。

房間的門敞開著,男人大著膽子走了進去。

當看到眼前的情景時,嚇得捂住了嘴巴。

地上趴著的那個外國男人還活著嘛。

嘴角全是血,全身都是被人踩的腳印。

好像動不了的樣子。

男人嚇得全身都抖,他這店生意本就不好,若再死了人,以後還有誰會來住啊。

阿爾文費力的睜開眼睛,用蹩腳的華夏語說道,“醫院,傷。”

男人全身打了個激靈,這個男人沒死啊。

沒死就好,男人轉身就朝樓下跑去,找電話叫救護車。

範連忠成功的在傑西卡的手機裡裝了監聽器,暫時由楊澤蔚跟郝燁值班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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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電話響起,楊澤蔚立馬拿起聽筒,當聽到傑西卡跟一個男人的對話時,拿起筆將他們的通話記錄記了下來。

“傑西卡,你怎麼樣了?”

“我很好。”

“你……白天是不是跟範連忠已經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