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玫瑰伯爵不讓沈洛洛離開的原因是他要見的人跟她有些關係。

結果因為唐森身上的酒氣太重,話都沒有說上兩句,就被滿是嫌棄的玫瑰伯爵給趕出去了。以至於到最後,沈洛洛都沒有弄明白,那個唐森與她有什麼關係。

“洛洛,你說那個酒鬼到底是什麼人?玫瑰伯爵為什麼要派人找他?”回去之後,桑桁忍不住問道。

他實在想不出一個醉醺醺的酒鬼,能做什麼。

“那個人不可能從以前就是個酒鬼,大概是受到某種打擊之後,才變成現在這樣的。或者他就是利用酒鬼這個身份作偽裝,不想別人找到他!”沈洛洛聞言猜測的說道。

“至於玫瑰伯爵找他來做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那他為什麼說那酒鬼和你有關係?他該不會是又想出新的什麼方法折磨你吧?”這樣想著,桑桁的表情突然變得警惕起來。

那個玫瑰伯爵不會讓沈洛洛去照顧那個酒鬼吧?

以前做奴隸的時候,那些工頭打手便經常喝的爛醉然後見誰打誰,就是把人打死也不是沒有的。所以在他看來喝醉和打人之間是可以畫等號的。

若是沈洛洛被迫去照顧那傢伙豈不是也要忍受這種折磨?

這一刻,他完全忘記了沈洛洛並不是真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子,心裡就只剩下擔憂和焦急。

倒是沈洛洛在聽到他的話,先是一臉的愕然,隨即變成滿臉的無奈:“阿桁,不至於的。玫瑰伯爵還指望我給他看病,這麼折騰我對他有什麼好處?他難道就不怕,我在給他看病的時候做手腳嗎?”

沈洛洛不好說玫瑰伯爵不是那麼無聊的人,儘可能向他解釋自己在這裡其實並沒有那麼大的安全的隱患。

只是她說的桑桁明白歸明白,卻依舊固執的說道:“可是上次他便這麼做了!”

“上次那件事是原因!”聽他又提起前兩天的事情,沈洛洛不免頭疼,只覺得自己如果不解釋清楚,這事怕是過不去了。

“什麼原因?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桑桁立刻追問,對於沈洛洛的隱瞞心裡感到非常的不滿。

“那個,就是,就是我們兩打賭來著,後來我輸了,作為賭注,我給他做一天的侍從!”沈洛洛自然不可能說玫瑰伯爵拿他來威脅自己就範,含糊了一下總算想出一個還算說得過去的理由。

“打賭?你們兩賭什麼來著?”桑桁雖然還在追問,但心裡卻已經將沈洛洛的話相信了七八分。

沈洛洛不知道要怎麼編下去,只得轉身將臉埋在床上的枕頭裡,做出一副丟臉狀,悶悶的說道:“那麼丟臉的事情,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提了?”

桑桁不想她為難,卻也愈發的相信了她給出的理由,將這件事徹底揭過不再提。

“洛洛,你說我們的身份資訊上都是怎麼寫的啊?”桑桁露出胳膊上的埠,眼中透著好奇。

他出生在那顆礦星,生下來就被當做奴隸,自然不可能有人給他安裝埠。看著別人手臂上都有那樣一個疤痕,他一直很好奇有了埠的生活是怎麼樣的。

“我也不知道,掃一下試試看!司天,模擬埠掃描器!”沈洛洛喚出司天下達指令道。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