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世蓮似乎想起什麼,看向李殊念:“不過,相夫人看那個兔崽子不順眼,連我們相夫人也敢惹,真是不知死活。”

李殊念甩了甩鞭子,沉吟的口氣:“也不是什麼難解決的人,只要謝二公子有心,簡單是......小菜。”

小菜?

陳世蓮忽而覺得哪裡不對勁。

如果真的是小菜,憑相夫人的手段,哪裡需要他們。

陳世蓮覺得不行,他看了一眼李殊念,掩掉複雜的情緒,遣詞造句道:“相夫人看的那個不順眼啊,不如跟我說說看,我先去打聽打聽,這才方便行事。”

“不急。”李殊念看了一眼周邊的人,隱隱看到一抹衣角,她收回視線,看向陳世蓮,道:“行了,我答應你天玄學院了。”

意思很明顯,你可以滾了!

陳世蓮還不想離開,偏執的開口:“相夫人,能不能先透露一下,我們好提前做打算啊。”

陳世蓮隱隱覺得哪裡不對了。

他不是來坑相夫人進天玄學院的嗎,怎麼有種反被坑的錯覺!

李殊念已經把手裡的鞭子丟給一旁的車伕,伸出長腿踹向陳世蓮的屁股,陳世蓮嚇一跳跌落馬車,看著馬車上的人。

“相夫人...”陳世蓮還想說什麼。

李殊念倒也沒有什麼不能說,她居高臨下的看著馬下的陳世蓮,勾起的風眸蓄著風華絕色,睥睨冷意:“不知道你們這二公子和龍寂焚交情如何?”

謝東和龍寂焚什麼交情?

陳世蓮不知道她怎麼問這個,他脫口而出道:“沒有交情啊!”

“那就行了!”李殊念笑了,掀起車簾子進了馬車。

丁秋納悶的看了一眼馬車下的陳世蓮,瞪向車伕:“還不快上來,走啊!”

陳世蓮看著揚塵而去的馬車,丈二摸不著頭腦的轉圈。

那就行了!

那相夫人這是什麼意思啊!

李殊念繞了一圈,走進一家茶館。

她要了一壺茶,把紙條塞進茶壺底下,付了錢就帶著人離開了。

隔壁桌的黑衣人,他帶著黑色的帽子,帽子上了黑紗,整個人遮得密不透風。

他見李殊念前腳離開,跟著起身,悄無聲息的拿起茶壺下的紙條,離開了茶館。

“芬娘!”陸析看著紙條上的字,陷入了沉思。

芬娘......

主子讓他查這個人,還是找這個人,亦或者是殺這個人。

只有一個名字,卻是沒有姓,也不能確定是那個芬娘,所以,她讓他查詢這個人?

這是誰?

他要怎麼能確確的找到她要查詢的芬娘?

陸析閉上眼睛,手裡的紙條燃燒成灰燼。

陳世蓮繞了幾圈,終於在鬥靈場看到了謝東。

他在鬥靈場旁邊的一顆大樹上,雙腳架著樹枝,雙手枕在腦海,陽光灑在他英俊帥氣的臉上,露出落下一層層疊麗的陰影。

“老大!”陳世蓮爬上了樹枝,整個身子搖搖晃晃,好幾次差點摔下來。

謝東看不過去,乾脆一腳過去,把踹翻摔下樹枝。

陳世蓮哎呦喂痛苦的扶著腰,半天沒有緩過勁頭。

樹底下嚇一跳的江淮安和張小胖幸好躲得快,否則可要殃及魚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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