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東聞言,目光望向沐言,扯了扯:“你家夫人脾氣不好,我要多擔待?”

這算哪門子道理?

“夫人脾氣確實不好,下手重了一些,謝二公子莫要怪罪,不過,我們夫人卻是明是非,講道理的人,謝二公子有錯在先,夫人衝動了一些,也在情理之中。”沐言跟在燕榮安身邊多年,護短的性格倒是像了十分。

“篤篤......”一輛馬車眨眼到眼前。

沐言一眼認出是燕家的馬車,連忙上前恭候。

馬車停在街道中間,車伕側過身子,半跪在地,雙手掀開車簾,恭敬的俯首:“相爺!”

下一瞬,簾子掀高,一抹銀色流光的身影從馬車走出來。

沐言走到馬車下,恭敬的俯首:“相爺!”

燕榮安已經換下了一身官袍,身穿一身銀色流光的長衫,絕美清雋的姿容,冷霜的目光抬起,一眸一眼,皆是江山絕色。

謝東站在原地,見到燕榮安,毫無見禮的意思。

燕榮安輕抬腳步,走向他。

“燕相真是護妻心切。”謝東望著燕榮安絕美冰川的俊容,他的手已經從脖子收回,一身氣勢磅薄。

燕榮安清冷的眸光流轉,薄唇輕啟:“謝二公子脖子上的傷怎麼了?”

沐言心道,相爺一如既往的毒啊。

謝東扯了扯唇:“我的傷口倒是沒什麼,倒是相夫人...方才貼著臉給我治傷,真是令人難為情。”

沐言的心神一緊,連忙看向燕榮安。

燕榮安冷霜的面容毫無變化,唇角浮出淺淡的笑意:“謝二公子容貌平淡,內人為了謝二公子的傷,不得已靠近,也是難為她了。”

沐言默默的垂下頭。

謝東顯然並不想理會燕榮安說什麼,他下意識的抬起手摸了摸傷口,似乎想到什麼,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沐言的神色一變,連忙看向燕榮安。

燕榮安平靜的神色,毫無波動。

“相夫人不捨得殺我......”謝東摸著脖頸上的傷,笑容邪氣:“真是令人感動。”

沐言的抿著唇,緊緊的盯著謝東。

他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燕榮安絕美清雋的姿容,唇角淡笑:“謝二公子無需感動,或許,今日是你命大,下一次,可能沒有今日的運氣呢。”

謝東的神色一頓,看向燕榮安,笑容稍冷:“燕相這是警告?”

燕榮安搖了搖頭,唇角的笑容溫和:“這是奉勸!”

奉勸你離她遠一些。

謝東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意思,他盯著燕榮安臉上的神色沒有出聲。

他的眉眼逐漸冰冷,帶著一層濃郁的煞氣,仿若一頭變色的獅子,冷冷的盯著燕榮安。

這麼醜的女人,簡直是羞辱!羞辱!

李殊念原本離開了,半道看到燕榮安的馬車,只能折回來。

“相爺!”李殊念走到他們面前,看了一眼謝東,才朝燕榮安見禮。

“怎麼下來了?”燕榮安見到她,眉頭隱隱皺起。

李殊念:“......”

您是相爺,您是夫君,我能在馬車待著不下來嗎?

“妾身原本要回去了......相爺怎麼來了?”李殊念沉默了一下,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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