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口,不知何時湧現的人更多了。

其中最前面的人,似乎為了響應鐘孝全的話,大聲呼喊:“草民要見恭親王!”

“草民聽說恭親王摔壞了腦子,成了痴傻兒,現在怎麼樣了,能讓草民們見一見嗎?”

“大將軍守護著掣北疆域,沒有大將軍,也沒有草民們這麼安穩的生活,草民們深深的愛戴著大將軍,恭親王的事,就是掣北人的事,讓草民們見一見恭親王,讓草民們安心一下吧。”

“.........”

燕榮安看著他們,無動於衷:“掣北有大將軍,朝廷有陛下,恭親王只是一個孩子,擔不起眾位的厚愛。”

“大將軍守護掣北,草民們守護恭親王,今晚草民們見一眼恭親王也安心啊。”一個老者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鍾孝全從椅子後走出來,感動的看向老者:“好,朕就讓北城的百姓,見見大將軍的兒子,讓掣北的百姓,都替恭親王祈福,我們都相信,相夫人一定能把恭親王治好。”

幾乎不給燕榮安說話的機會,鍾孝全大手一揮,宣了一道聖旨,即刻派人前往燕府,接恭親王進宮。

甚至,根本不需要等候,太監手裡的聖旨,早已準備好,提著聖旨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燕榮安臉上的神色,宛若敷著一層冰。

李殊念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其他朝臣雖然不明白鍾孝全想幹什麼,卻也知道不對勁,沒有人敢出聲。

宮門口的人,聽到鍾孝全的聖旨,齊齊跪下,高呼陛下聖明。

整條街的人熱熱鬧鬧,前面的人跪,後面的人跟著跪,一派國泰民安的景象。

鍾孝全顯然很高興,讓其他人起來。

鍾孝全捧著酒杯,特意走到李殊念面前。

李殊念和燕榮安並排坐在一張案桌後,更像是遲鈍蠢笨的人,連陛下敬酒,都不知道起身相迎,絲毫不懂規矩,也不懂討好。

其他人責怪的視線,李殊念坐在案桌後,望著近在咫尺的鐘孝全,她垂在袖口下的拳頭緊緊攥起,垂下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仇恨。

“相夫人!”鍾孝全站在李殊念面前,目光嫌惡的視線。

李殊念從席墊上起來,雙手舉著酒杯,恭恭敬敬。

鍾孝全唇角笑意滿滿:“這些日子都是相夫人診治恭親王,真是幸苦了,朕敬相夫人。”

李殊念醜陋臉:“陛下仁愛慈善,臣婦心悅誠服。”

鍾孝全喝了杯中酒,仰頭大笑:“當初是朕賜婚燕相和相夫人,今日看到燕相與夫人這麼恩愛,朕甚感欣慰啊。”

李殊念醜陋臉:“臣婦自知配不上相爺,臣婦一定不辜負陛下的厚望,好好輔佐服侍相爺。”

眾人皆是心照不宣的不抬頭,不出聲。

燕榮安攜著夫人從宮門口進來,據他們觀察,燕榮安沒有和夫人說過一句話,沒有任何肢體接觸,沒有任何眼神交匯,也沒有任何相敬如賓的舉動。

這是連演戲都懶得敷衍了啊。

哪裡來的恩愛......

不過,陛下說話都是有道理,他們不懂,是他們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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