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心軟?

他怎麼沒有見到,她心軟了。

“她對我並沒有感情。”燕榮安漠然的神色。

梁蔚丟擲問題:“那你對她呢?”

“沒......”燕榮安正欲要回答。

“沒有嗎?”梁蔚皺起眉頭,出聲道:“你這次中的是陰陽毒?”

燕榮安聽著他莫名其妙的話,深沉的視線盯著他,一時沒有開口。

“十年前,你身上種了情蠱毒,是我和師父不遠萬里去苗疆,替你找了解毒引子。”

“九年前,你身上的蠱毒復發,性命危在旦夕,師父命令你立即解毒,你寧願死,也不肯碰女人,師父沒有辦法,只能以身試藥,差點也......”

“後來幾年,你身上的蠱毒雖然根除,可暗中遭到的暗算也不少,其中大大小小的情毒,數不勝數,可你都是怎麼熬過來的?”

“怎麼一個小小的陰陽毒,你就破戒了?”

梁蔚以前和師父開玩笑,說的就是他們師弟,碰個女人如同和尚破戒一樣為難。

燕榮安深邃的眼睛看著梁蔚,漠然毫無神色:“你想說什麼?”

“師弟,你是不是動心了?”梁蔚認真的神色。

“沒有!”燕榮安漠然回答,摸了摸袖口的帕子,擦拭著掌心上的血跡。

“離了她,你還要再娶誰?”梁蔚狐疑的神色。

燕榮安抬起眸光,冰冷的神色看著他。

梁蔚下意識朝後挪了座位,嘆氣一聲:“以前你沒破戒,可能不需要女人,如今破了戒,蝕之入味.......”

“滾!”燕榮安煩悶的心頭,手裡的帕子扔在他臉上。

梁蔚閉上嘴巴,從席墊上起來,還想說什麼,燕榮安抄死一旁的花瓶,朝他腳下砸去。

梁蔚一連三退,見他又抄起一個,連忙閃身出了書房。

房間的時候徹底安靜了。

燕榮安摸著震出血的胸口,想到昨晚的事,竟覺得......值了。

......

李殊念拿著和離書離開了書房。

晚上的時候,燕榮安果然沒有再過來。

中秋晚宴的時候,李殊念化的妝,丁冬給她梳的鬢髮,丁秋給她佩戴的首飾,倒也是富貴逼人,連著醜陋的容貌,都覺得有幾分嫻靜的優雅氣質。

李殊念和燕榮安一輛馬車。

雖然馬車足夠大,不過,為了給她們夫人和相爺相處的時間,丁秋自動在外頭和車伕一起趕馬車。

燕榮安坐在席墊上,小案几擺著一本書,他的眉目垂下,清冷的視線落在書上。

李殊念靠著馬車,閉著眼睛假寐,偶爾傳來翻書的聲音,她的睫毛微顫。

中秋夜不比上元節熱鬧,卻也是很隆重。

街道上,家家戶戶擺著果食拜月。

燕府的馬車到宮門口時,哪裡已經圍滿了人。

今日中秋晚宴,宮門大開,宮內舉辦露天宴席,不少百姓過來湊熱鬧,商販甚至在距離宮門口不遠的地方擺起了地攤,也沒有人驅趕。

燕榮安從馬車下來後,下意識動作去牽身後的李殊念。

李殊念卻是擦著他的身子,自動跳下了馬車。

宮門口大開,裡面露天宴席,早一步先到的朝臣,見到燕榮安,齊齊迎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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