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榮安在書房裡,直到午時,才回到李殊唸的院子換衣服。

用午膳的時候,李殊念坐在他對面,乖乖的吃飯。

燕榮安也沒有多提什麼,用膳時間差不多結束的時候,他才出聲:“國公府出事了。”

李殊念喝著湯的神色毫無變化,吞下嘴裡的湯汁,才看向他:“那個國公府?”

掣北不止一個國公府。

“鍾國公!”燕榮安淡淡道。

“出什麼大事了?中秋宴席還照常舉辦嗎?”李殊念神色自若的問道。

宮裡的宴席是國席,國公府出事,涉及不到。

“國公府昨夜走水了,鍾國公死了。”燕榮安拿起一旁的帕子,擦拭著唇角,清淺的眸光與李殊唸對視。

“死了?”李殊念動作一頓,筷子收了起來,歪了歪頭:“鍾國公是......陛下的生父?”

“是!鍾明樓!”燕榮安望著李殊念臉上的無知,點了點頭。

“怎麼會......”李殊念後知後覺的驚訝道。

燕榮安盯著她許久,才收回視線,開口:“中秋晚宴定然是照常舉辦。”

鍾明樓到底不是真正的太上皇,朝廷上的規矩,自然不會因為這個而改變。

“哦。”李殊念明白的點頭。

晚上的時候,李殊念沐浴過後,換了一件舒服的衣服,站在窗前吹著已經半乾的衣服。

原本在書桌前看公文的燕榮安,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她身後。

李殊念聞到一陣清雅的淡香,正欲回頭,卻是動彈不得。

一雙溫涼的雙臂,牽住了她的雙肩,背後的感覺,令她絲毫不敢輕舉妄動。

“相爺,你這麼貼著我,難道不覺得自己太廉價了嗎?”李殊念咬著牙出聲,是誰說過,除了心上人,碰任何人,都會顯得他很一文不值?

“夫人知道,我向來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燕榮安並沒有再進一步動作,可落在她身上的動作,分明生痛毫不憐惜。

“相爺想做什麼,不妨直說。”李殊念揹著他,聲音在黑夜下,看不真切。

“夫人,你在我的眼皮底下殺人,是不是太過肆無忌憚了?”燕榮安長似美玉溫涼的手指落到她修長的脖子上,一寸寸,點的都是命脈。

“我不知道相爺說什麼。”李殊念深呼吸一口氣,壓著聲音開口。

“夫人,我們即是夫妻,你揹著我做不該做的事,可想過一些後果?”燕榮安想到今日遇到陸析,他臉上的神色,分明不是單單因為她殺了雲黛菲一個婢女這麼簡單。

燕榮安落到她修長脖子上的指尖,一時變得煩悶,下的手又重了幾分。

李殊念痛得咬著唇瓣:“我真的不知道相爺說什麼,啊......你弄疼我了。”

燕榮安的指尖所過都是命脈,稍稍一用力,她就痛得全身顫抖。

“昨夜你去了哪兒?”燕榮安溫熱的氣息近在咫尺,淡雅的清香,淡得幾乎柔軟的聲音,竟是令人生出溫柔的錯覺。

李殊念極力的屏住呼吸,想要屏掉竄湧在心頭的悸動,咬牙道,燕榮安用的什麼香,怎麼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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