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修為的人,都能耳聽八方,更何況是沐言和她們相爺這樣深藏不露的靈力強者。

丁秋和丁冬連忙捂住嘴巴,退了出去。

燕榮安剛才早朝回來,身上的朝服還未換下來,清瘦的臉頰,似乎還泛著晨曦的霜氣。

“相爺......”李殊念臉上的神色毫無變化,仿若忘記了方才她說過什麼,從木椅子站了起來:“你回來啦,用了早膳了?”

“聽說你會哄人?”燕榮安盤了盤袖口的紋路,清淺泛霜的眸光凝了她一眼,在一旁的木椅坐下,倒顯得這方小桌子逼仄。

“是......我還會哄狗,啊黃就是我哄著過來的,把他養大太不容易了。”李殊念嘆了一口氣。

燕榮安:“......”

“你還是在這兒待著吧。”燕榮安站了起來,身上的官服穿在他身上,無端的令人覺得神聖不可侵犯,無比的......賞心悅目。

什麼意思?

周圍的人剛撤走,難道又要回來!

李殊念指尖抓住他的袖口,眉頭蹙緊:“相爺,我哄狗那樣哄你,行嗎?”

燕榮安:......

他能說行嗎?

“行吧...”李殊念見他不出聲,深呼吸一口氣,她也沒有哄人的時候,不過,腦子裡的記憶,原主經常和啊黃玩在一起,哄一條狗的功夫,倒是爐火純青。

“相爺,你過來......”李殊念朝燕榮安招了招手。

燕榮安:“......”

這個女人,既然真的把她當狗召喚了。

他站著筆挺的身姿,轉身就要離開。

“相爺!”李殊念出聲喚道。

燕榮安頓住腳步,回頭看向她,鋒利的面孔,凌厲狹著風聲:“嗯?”

李殊念不明白他怎麼這麼大火氣,上前一步:“相爺,你坐一會兒。”

燕榮安神色淡了淡,原本要離開的腳步,看到她那雙眼睛,怎麼也挪不開步。

他坐了回去,端起一旁熱騰騰的茶杯,放在掌心上,扳指玉劃過,吹了吹......

他吹著茶杯臉上的神色一僵,梳著油滑的頭頂,似有一隻手輕輕拂過,伴隨著淡淡的馥郁香氣。

他清瘦的俊臉,五官深刻宛若刀削,眉目冷凝,一瞬不瞬。

許久許久,他聽到她糾結的小聲嘀咕:“啊黃最喜歡順毛了。”

燕榮安:“......”

李殊念看著燕榮安腳步生風的背影,坐回椅子上,捧起燕榮安還未喝的茶,喝了一口,嘆息道:“不管是人是狗,我只哄過啊黃,看來還是挺管用。”

至少燕榮安沒有生氣,讓撤走的人又圍著這個院子。

燕榮安穿著朝服,直接去了書房,卻在半道上遇見燕老夫人。

“娘!”燕榮安上前恭敬的見禮。

燕老夫人唇角露出一抹笑意:“相爺剛下朝嗎?”

燕榮安還穿著朝服,燕老夫人雖然是燕榮安的生母,也不可直呼其名。

“是。”燕榮安神色淡漠回答,他上前虛扶她走向一旁的亭子。

清晨的陽光也烈得很。

“最近可還順遂?”燕老夫人最近一直在理佛,倒是沒有過問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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