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念手中的劍已經擦乾淨,外面的打鬥聲,愈減愈弱,眼看要平息了。

她收起手中的劍,幽冷邪氣的目光看向陸析,面無神色,忽而勾起薄薄的紅唇,邪魅至極的語調,散漫開口:“小蜥子,你家主子回來了。”

陸析血紅的眸光抬起,看向李殊念,空洞的雙眼,似在瞬間天地色變,陰冷的視線,似纏繞著一束光,令原本陰鬱柔美的面容,更是染著一層妖氣。

......

秦修到東閣的時候,東閣的一樓已經佈滿了錦衣衛,丁秋和福爺都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彈。

雲黛菲坐在一旁喝茶,兩旁的錦衣衛眾星捧月的站在她身旁,不時逗得她捂著唇角直笑。

“東家,東家!”婦人見到秦修,連忙上前。

秦修身穿一套寶藍色錦鍛,樣貌清雋,身材俊挺。

東閣明面上的東家,秦修,也是近十年躍於北城的皇商,身份不凡。

向來目中無人的錦衣衛見到他,也要收起那份鄙夷。

“秦公子,錦衣衛辦案,還請見諒。”錦衣衛見到秦修,皮笑肉不笑的出聲。

秦修還未開口,看到地上躺著的婢女,眉頭皺起看向一旁的婦人:“這是怎麼回事?”

“東家,死的婢女是陸夫人的丫鬟,殺人的是東閣的客人,還在樓上呢。”不等婦人回話,帶頭的錦衣衛已經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如此,大人為何不出手?”秦修表示明白的點頭,卻又困惑道。

“我們陸大人出手了,秦大人在這兒待著,配合我們就可以了。”錦衣衛睨了秦修一眼,眼底暗藏殺機。

“當然,當然,錦衣衛辦案,我們東閣自然要配合。”秦修神色嚴肅道,轉而看向一旁的婦人,問道:“樓上的客人是誰,既敢在我們東閣殺人,以後禁止她再進來。”

喝著茶悠閒的雲黛菲,見到進來的秦修,正好奇東閣名聲在外的東家,既然這麼年輕時,此時聽到他的話,更是眼睛一亮。

不管今日在樓上的女人是誰。

竟敢和她搶位置,簡直不知死活。

婦人聽到秦修的話,她擦了擦冷汗:“這位夫人眼生,屬下和阿福都不曾見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北城的夫人......”

“不知道身份?”秦修的眉頭緊緊皺起,滿臉的荒唐神色。

“是,阿福問過,這位夫人卻不願告知。”婦人答道。

“不明身份的人,你們也敢讓她上二樓?”秦修腳上的神色逐漸難看。

他們東閣接待的,都是北城有頭有臉的人。

二樓更是如此。

“是......”婦人擦了擦冷汗,秦修看著芝蘭玉樹的公子,發起火了,也是讓人承受不住。

秦修還想說什麼,婦人似乎想起什麼的大聲道:“對了,這位夫人雖然不願意告知身份,可她拿了東家的令牌......”

秦修聞言,腳上的難看似乎一怔,他看著婦人,從袖口裡取出令牌,拿給她看:“是這個嗎?”

婦人看到秦修手裡的令牌,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一摸一樣的雕刻,不過,卻是右邊。”

喜歡女帝傾狂之絕美相爺請大家收藏:()女帝傾狂之絕美相爺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