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準備炒茶,當然說的比唱的好聽。

炒茶向來不入皇孫貴族的眼,就是稍有臉面的人,都不會喝,覺得掉了身份。

難道相夫人喜歡喝的是炒茶?

果然是尚書府一個五品官都不到,養出來的千金,縱然嫁進了丞相府,也養不出尊貴的習性。

周莊感覺手上沒有那麼燙了,心底有勁頭適中的連連鄙夷。

“相夫人,周某馬上讓人去換一杯茶。”周莊不等李殊念出聲,端著茶轉身,連忙甩給管事,讓他能鬆開氣,一邊掩飾的吩咐婢女重新泡一杯茶。

這次周莊沒有再跟婢女搶活幹。

獻殷勤也不能把他這雙手廢了不是。

光是方才茶杯在他手上磨蹭的功夫,一雙手掌都長滿了水泡。

“相夫人還是不喜歡?”周莊見李殊念竟然不喝茶,連忙詢問。

“不如,相夫人告訴周某喜歡什麼茶,周某命人去尋來?”周莊殷切的開口。

他是生意人,信奉一條只要把人搞定了,沒有搞不定的生意。

今日他要和相夫人談的就是一筆大生意,自然要先禮後兵,讓她高高興興的和他交易。

李殊念這才開口:“周老闆,方才你這麼熱情的端著這麼滾燙的茶杯,本夫人都不忍心拒絕你。”

周莊:“......”

不忍心拒絕他,所以,讓他端著滾燙的茶杯,愣是燙出水泡,也不出聲,讓他一個人唱獨角戲?

“相夫人仁心,是周某考慮不周,沒有提前詢問相夫人的喜好,周某的錯,周某人的錯啊。”周莊好顏好色的連連認錯。

“周老闆真是客氣了。”李殊念唇角終於浮出一抹笑意。

周莊望著她唇角這抹笑意,宛若見到了勝利的曙光:“相夫人儘管吩咐,只要相夫人需要,周某一定照做。”

李殊念唇角的笑意逐漸燦爛,開口:“本夫人,想喝酒!”

周莊:“......”

什麼鐵觀音,碧螺春......,她要喝酒!

周莊一時覺得他的手白燙了,臉上洋溢著笑臉:“好好,相夫人乃是女中豪傑,喜酒而非喜茶,周某馬上讓人上酒。”

婢女上了酒,周莊連忙走到一旁的桌子,倒了一杯酒,雙手恭敬的端到李殊念面前:“夫人請!”

李殊念抬起左手,接過他手中的白色瓷杯兒,卻並沒有著急著喝,而是看向堂中的幾個箱子,幽幽的開口:“周老闆這是準備什麼大禮送本夫人?”

周莊神色一跳,連忙俯首哈腰的開口:“相夫人說的不錯,這些都是周某送給相夫人和相爺的大禮......”

“當然,周某和相夫人商量的那件事,也希望相夫人能行行好,把湘雅樓的地契還給周某。”

“這是周某的祖宗留下來唯一的東西,以前是周某被豬油蒙了心,現在周某終於醒悟過來,錢財是身外之物,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才是周某的根啊,周某就是散盡家財,也要守住祖宗留給周某的這點家業啊。”

周莊捂著臉,一把鼻涕,一泡淚的懺悔,晃晃的跪在地上,哭著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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