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相夫人能治好恭親王,朕封她為齊王,賞封良田萬頃,黃金萬兩,珠寶十箱,朕還給她見君不用行跪拜之禮,隨意進出皇宮的特權。”鍾孝全從龍椅站了起來,大聲宣告旨令。

鍾孝全太激動了。

他越激動,越是冷靜。

他讓燕榮安的夫人受封越重,恭親王一旦出事,他們面對的災難也越大。

今日的事情,從今日起,天下人只會誇讚他是仁君,賢君,甚至更多的能人異士投奔向他這個仁君。

而燕榮安只會得到貪婪名利的指責。

燕相,燕相啊,百姓有多愛戴你,從今日起,你就會遭到多少厭惡。

其他人退下後,鍾孝全和燕榮安一起去了恭親王的寢宮。

“陛下駕到!”太監尖銳故意拉長的聲音傳來。

梁蔚和沐言從裡面走了出來,正準備跪地上,似乎察覺到不對勁,他們看向李殊念,隨即愣了愣。

李殊念坐在椅子上,雙手捧著的珠子不見了,換成了一盞茶杯,此時吹佛著茶蓋,喝了一口茶,隔著這麼遠的空氣,似乎都能想象香氣四溢的茶香味。

“夫人!”沐言提醒出聲。

李殊念卻是垂著眼皮,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仿若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沐言:“......”

梁蔚:“......”

他終於見識到燕榮安口中比他脾氣還不好的人了。

鍾孝全先進的內殿,裡面已經跪滿了人。

他的目光在地上快速的搜尋,眉頭細細皺起。

燕榮安跟在鍾孝全身後進去,目光徑直落到椅子上像是在打瞌睡的李殊念。

他很想做撫額狀,卻還是要連忙跪下:“陛下,臣的夫人昨夜...昨夜太勞累了,現在正在椅子上休息,伺候的人可能不忍心打擾,請陛下莫責怪。”

鍾孝全的視線這才抬起看向椅子,這才看見哪裡坐著一個女人。

不過,燕榮安的話,令他忍不住看向地上的燕榮安。

沐言和梁蔚更是大跌眼鏡,簡直不可思議,他們相爺,何等高潔傲岸的人,怎麼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種話。

“燕相與相夫人夫妻恩愛,這是朕樂意見到的事,朕怎麼會責怪。”鍾孝全調笑一般的開口,讓其他人跟著起來。

一群人謝過恩,避退到兩旁。

燕榮安走了上前,輕輕的拍了拍李殊唸的肩膀。

李殊念悠悠轉醒,朦朧的看向燕榮安:“相爺......”

實則她早知道寢宮裡的情況。

讓她給鍾孝全下跪,這是恥辱,她做不到。

至少,暫時做不到。

不等燕榮安出聲解釋什麼,鍾孝全身後的太監站了出來,手裡捧著一道明黃聖旨,大聲宣告。

這一下,沐言和梁蔚臉上的神色,除了震驚,更多的是複雜。

如果他們夫人不能治好恭親王的痴傻症,他們相爺也會跟著遭殃,或者,現在已經遭殃了。

這個聖旨一旦下達,天下皆知,掣北的百姓都會唾棄他們相爺的品性。

李殊念還在椅子坐著,聽到聖旨,她臉上的神色變化並不大。

“夫人,起來謝謝陛下!”燕榮安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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