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我這個人胃口好,什麼都吃,獨獨不喜歡吃虧。”李殊念站著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

謝敏恩看著她手中的茶杯,隨著這句話,腦袋似乎崩了一根。

她抬起視線看向李殊念,眼底緩緩浮出一抹譏諷。

還以為真的有多聰明呢,只是比想象中聰明一些罷了。

李殊念沒有多看她一眼,走到一旁的窗戶,撐起窗。

這是一座浮雕大樓,四周連環都是亭樓,可能是後期經過改造,亭樓下都造了樓梯,而中間造了一個大型擂臺。

此時四周都亭樓走廊,窗戶口,以及擂臺下站滿了人。

亭樓走廊和擂臺下的公子哥,大多衣著光鮮,華服加身,玉帶纏腰,手握摺扇,腰佩瑪瑙手串,玉佩叮噹作響。

窗戶口露出頭的則大多是定了房間的閨閣千金,胭脂水粉遮面,香氣襲人。

此時擂臺上站著一個人,此人一身黑袍,錚錚鐵漢的掃過全場。

有人砸了錢上去,比試一番後,禮貌退場。

李殊念靠在窗戶上,手裡握著茶杯,一口口喝了起來。

“相夫人,你不累嗎?”謝敏恩在一旁關心。

“怎麼會?”李殊念看著擂臺的比試,津津有味。

“這是朱國公府世子,曾拜天山門派,是北城十大高手之一,沒想到他也來了。”謝敏恩似乎看到什麼稀奇事,驚呼一聲。

李殊念看著擂臺上,朱長安頭簪玉根,長髮垂肩,白色的長袍,容貌清俊。

他的出現,四周亭樓女子的視線,明顯高漲,矜持的女子竊竊私語,大膽一些的人,已經朝他扔香囊,高呼他的名字。

“朱家世子這是故意的吧......”

“顯擺唄,北城的女子有多青睞他,不顯擺怎麼有成就感。”

“這麼多香囊,他還能通通娶回去不成,嘁!”

臺下的公子哥紛紛不屑的嗤笑,臉上明顯的嫉妒。

朱長安手裡已經接了數個香囊,他抬頭看了一眼四周,面無表情的臉透著一絲無奈。

李殊念手裡的茶杯已經空了,讓人去取酒過來。

丫鬟看向謝敏恩,見她沒有異議,連忙取了一壺酒過來。

李殊念靠坐在窗戶上,一瞬握著青花釉裡紅瓷杯,一手提著酒壺,倒滿一杯,清淺嘗試。

“你說朱世子會怎麼處理這些香囊?”謝敏恩問李殊念,神采奕奕。

“朱世子直性子,恐怕要令這些千金傷心了。”李殊念臉上閃過淡淡思緒。

謝敏恩聽到這個答案,看了她一眼,毫不在意的移開視線。

下一刻,她的視線狠狠一滯。

本是登上擂臺的朱長安,握著手中滿滿的兩手香囊,走到一旁的侍衛面前。

侍衛似乎給他驚嚇到了,惶恐不安:“世子爺,您別折煞小的,小的不能佩戴啊......”

朱長安手裡的動作停了停,瞧了瞧侍衛惶恐不安的樣子,眉頭一皺:“這是女子的香囊,沒有毒,怎麼不能佩戴?”

臺下的人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齊齊響起鬨笑聲。

亭樓露出頭的女子,聽聞朱長安的話,更是羞愧的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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