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念醒來時,躺在軟塌上,腰痠背痛,腦袋痛得快炸掉了。

丁秋端了水喂她,她也沒想這麼多,以為是她們兩個人把她扶到裡面休息。

“夫人你清醒了嗎?”丁秋見她絲毫不急的模樣,忍不住問道。

“嗯。”李殊念似乎想起什麼,她摸了摸臉,眯起眼睛看向丁秋:“你動我的臉了?”

丁秋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沒有啊。”

在李殊念壓迫的視線下,她連忙去找了一塊小銅鏡,遞到李殊念面前。

李殊念看著銅鏡裡的臉,胭脂水粉在上面亂抹,簡直是妖怪......

“還說沒有!”李殊念咬牙切齒的出聲。

她化的妝分明沒有這麼醜。

丁秋顯然對她的醜顏見怪不怪,“真的沒有,大概是昨晚你醉酒胡亂抹了......”

李殊念見她不像撒謊的樣子,揮了揮手,讓她撤掉銅鏡,從軟塌上起來,朝外面走去。

現在已經是傍晚,燕府的人見到她,像是見了鬼逃竄,並沒有認出她是相夫人。

李殊念回院子換了衣服,重新洗了臉,上了一妝,外加一頓晚飯,天已經黑了。

李殊念進入修煉,不過是一會兒功夫,她便放棄的收起氣息。

“根本不能修煉,就算再差的潛質,也不該這樣啊。”李殊念伸手摸了摸身上的靈脈,神色無奈。

看來改天還是重新去測試一次修為潛質,至少知道多糟糕,才能找到解決的方法。

李殊念盤腿坐著,似是想到什麼,她深呼吸一口氣,重新進入修煉。

神魔大陸人人只知道修靈,並不知道修仙。

前世她的靈脈是極品靈根,和她師父一樣,從小跟著他修煉仙力。

她雖然是極品靈根,卻是鮮少有人知道,都以為她是修靈廢材。

現在不知她用修仙的方式修煉,行不行呢......

這個想法間,體內的血脈一陣逆轉,眼看走火入魔的趨勢,她連忙收了氣息,眸光一睜,一口血吐了出來。

不行,根本不行。

看來她想恢復上輩子的修為,有一些難了。

三日回門的日子,眨眼的功夫到了。

一大早,丁秋就在李殊念身邊忙活。

李殊念把自己的臉化好後,任由丁秋幾個人,在她脖頸和頭頂穿金戴銀。

回去見那群冷血動物的親人,氣場不能輸。

“夫人,好了!”丁秋把老夫人臨時送來的一圈翡翠珠子,給李殊念掛上,臉上是興奮的笑意。

李殊念摸了摸脖頸處的翡翠珠子,入手冰涼逐漸回暖,可見是好東西。

燕榮安見到從裡面出來的李殊念,看到她頭上和脖頸處佩戴的東西,眼角直抽。

“相爺夫君,您怎麼不說話,是被妾身的貴氣閃瞎了眼嗎?”李殊念摸了摸頭上足足有數十多根金步搖,她戴得毫不費力。

前世身為女帝,每日的裝扮不比現在少,她倒是習慣了。

“夫人已經很美了,何須這麼裝扮?”燕榮安勾人的桃花眼瞥了她頭頂一眼,竟有伸手剔除的衝動。

周圍的人齊齊垂下頭,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敢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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