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沒有,以後誰對本夫人不敬就是丁夏的下場。”李殊念幽冷的視線掃向其她人,聲音冰冷道。

“是夫人!”丫鬟們齊齊惶恐不安的跪下。

“行了!”李殊唸的目光從她們身上收回,落到丁秋身上,淡淡揚起的唇角,邪冷魅惑。

丁秋手中的木凳掉落,跪在李殊念面前一動不動。

......

房間裡,其她人走空時,李殊念才重新洗了臉,坐在涼蓆墊上。

她仔細檢查了一遍身體,玄紅初期的靈氣,那淡淡的靈氣在丹心處,飄渺蕩寸,甚至根本不足夠發揮作用。

神魔大陸,男女都可以從文,從武,從政。

文是讀書求學,武是修靈練氣,政是走入仕途。

當然,人的地位會隨著自身成就排列。

“玄紅階級,修煉了十年?”李殊念摸索著靈脈時,隱約得到了答案,她差點嘔血。

修煉了十年,只是玄紅初期,這得多差的修為資質啊。

李殊念放棄掙扎一般,四腳朝天躺在涼蓆上,生無可戀的仰天長嘆。

“朕的江山還在賊人鍾孝全手裡,照這廢材體質,這輩子也復仇無望啊。”

“朕等了三年,唯有這具身體最合適,難道是那裡出錯了?”

“.........”

許久之後,李殊念才從涼蓆上盤腿坐了起來,盯著燃燒的紅燭思索。

“師父曾說過,只有極品靈根才能修仙,而無論修煉到了任何境界,在修煉靈氣的人眼裡都是廢材修為,平庸之輩。”

“上一世我是極品靈根,才能修仙,外人都以為我是廢材實力,這一世......”李殊念撫著額頭嘆息:“這次是貨真價實的廢材了。”

清早,燕府老夫人派丫鬟過來,拿證實新娘是完壁之身的落紅錦帕,

燕榮安昨晚根本沒有在喜房休息,當然不存在洞房的事實,燕老夫人的訊息不可能這麼不靈通,既然還是按著規矩派人來了。

“夫人,這可怎麼辦?”丁秋看著乾乾淨淨的白色錦帕,想到已經在路上來的人,焦急不已。

李殊念已經洗漱好,臉上重新上了胭脂水粉,雖然沒有以往那麼醜化的化了一張猴子臉,卻也是平庸極的相貌。

“怎麼辦?”李殊念毫手裡啃了一個水蜜桃,心大的開口:“她們要錦帕給她們啊。”

“可......可這上面沒有落紅。”丁秋快哭了。

大戶人家娶妻,沒有落紅,代表新娘子不貞,若是夫家追究起來,可是非常嚴重的事。

“相爺都沒和我洞房,那裡來的落紅?”李殊念毫不幽雅的翻了一個白眼,無語道。

“可是......”丁秋可沒有李殊唸的鎮靜,她臉上滿是思索和焦急:“可是,昨日奕霓公主才當眾誣陷夫人私會情郎,難保燕老夫人不會借題發揮......”

李殊念半靠著躺椅,迎著窗外進來的斜陽,望著手裡啃了一半的水蜜桃,邪冷的唇角扯出一抹弧度:“別胡說,燕老夫人可不是這麼不通情達理的人。”

丁秋原本還想說什麼,此時只能閉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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