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要不就算了……”朱士北身旁的另一個公子哥,也開始勸朱士北。

朱士北原本是有一些涼下來的激動,聽到他這麼說,頓時激動了:“憑什麼算了,我朱士北可不怕誰。”

“他算那個蔥,還真以為是那個會投胎的太……”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給一旁的人捂住側嘴巴。

方才朱士北就是喝多了,說起了太子爺,雖然是各種羨慕的話,可也是把太子爺說得一無是處的意思,想想,會投胎這句話就是有一些貶低的意思啊。

當時他們覺得都是自己兄弟,也只是提醒一下他。

現在這個時候,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話傳出去啊。

朱士北本來就鼻子痛,給他這麼一捂,差一點他都快以為他要死了。

“你做什麼!”朱士北推開他,暴怒的出聲。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上,打了還有我撐著呢,一切後果我負責。”朱士北惱火了,頓時也不敢三七二十一,指著身後的人,就讓他們上。

其他人也是被煽動了,猶豫了一下,竟敢真的準備動手。

“住手,住手……”燕襲世怎麼可能讓他們打起來了,頓時出來阻攔。

也是在這時,朱士北再次對燕襲世出手。

燕襲世是善良,可他不是傻子啊,他是來勸架的,可不是來捱打的啊。

朱士北的拳頭再次砸向他的時候,他臉上也跟著沉了下來,伸出手拽住了他的手腕,扭了過去。

“朱小侯爺是不是……”他還未說完,一旁朱士北的小跟班,拳頭又往他臉上砸,企圖救下朱士北。

燕小米卻是已經再次出手了,手中的扇子狠狠砸向朱士北兩個人的臉,在他們捂著臉痛呼的時候,他又抬起腳,快速的掃過他們。

朱士北兩個人又齊齊往身後的桌子飛了去,落得一陣巨響。

酒樓的老闆在已經看勢不對,去找了府衙的大人過來。

因為酒樓老闆常年有打點,府衙接到酒樓老闆的話,連忙趕了過來。

府衙的侍衛一過來,就呦呵著要朱士北和燕小米四個人一起去府衙。

朱士北亮出了朱候府的牌子:“這個見過沒有,見過沒有,我是誰,是你們想動就能動的嗎?”

雖然身上半瘸,說話也挺吃力,可朱士北絕對不會跟著府衙的侍衛回去,事情傳出去,他還有什麼面子。

府衙的官兵,見到朱士北手裡的令牌,頓時還真有一些遲疑了,誰也都知道,朱候府可是皇城一等世家啊,就算朱士北真的惹了什麼事,朱家有的是辦法擺平,更何況這是小打小鬧,連人命都沒有出呢。

“這……”就在他們猶豫的時候。

一旁有人開口:“既然是朱小侯爺不願意跟我們走一趟,派一個人跟我們走一趟也一樣,我們大人審問完了,就會放回來了。”

朱士北對著燕小米兩個人冷笑,讓一旁的跟從跟著府衙的官兵們回去。

官兵們解決了朱士北這邊,再看向燕小米和燕襲世。

當然,官兵也不要眼拙,不過是一眼,就看出這兩個人的身份,定然也不一般。

燕小米這一身衣服,他們就知道了。

“兩位公子……你們是跟我們走一趟呢,還是自報家名,讓隨從跟我們走一趟?”官兵客氣的問燕小米和燕襲世。

燕襲世這次糾結了,他要是報了燕府的名頭,怎麼都覺得有幾分給燕府摸黑的嫌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