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念坐上了燕府的馬車,臉上的神色才一點點鬆懈。

她根本沒有喝醉,不過喝多了酒,倒也放縱自己睡了一覺。

至於什麼女將軍......

掣北建國曆來,只有她和燕嫿兩個女將軍,而燕嫿和先帝李殊念是兩個死人,他們根本不可能會懷疑到兩個死人身上。

李殊念揉了揉眉心,腦海裡想著什麼。

謝東看似是掣北皇城最會闖禍的二世祖,可他對謝家的長輩,可不像是目無尊長的人。

李殊念不由想到謝老太爺。

隱隱覺得那裡不對。

掣北建國,李淺榮打贏了天下,可對於覆蓋在皇城滿地的簪纓世家,他只能計勞納封。

而建國到如今,也不過二十多年。

這些大世家,很難說沒有任何問題。

如果是這樣,事情可要複雜了。

李殊念沉沉的眼睛閉上,忽而朝一旁多丁秋開口,“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申時!”丁秋回答。

太晚了,不然應該去找一下陸析,問一下芬孃的下落。

丁秋是跟著燕府的馬車來接人,聞著李殊念身上的酒味,臉色微變,半天不敢出聲。

此時見李殊念主動開口,她才弱弱道:“夫人,你在學院喝酒了啊?”

“是......”李殊念揉著額頭,想到什麼,瞥了一眼丁秋:“回去不要讓燕相知道。”

丁秋臉色更是白了一分:“夫人,奴婢不在身邊,你可不要再喝酒了,萬一出事可怎麼辦。”

今日可不是差點出事了。

“好,以後在外面不喝酒。”李殊念見她快哭的神色,無奈的開口。

丁秋見她知錯能改的模樣,這才鬆了一口氣。

回到燕府,李殊念連忙泡了澡,換了一身衣服,直到把身上的酒氣驅逐的一乾二淨,才走出房間。

“相爺呢?”她看向一旁的丁秋。

丁秋搖了搖頭:“奴婢回來的時候,沒有看到相爺的馬車,應該是還未回府。”

李殊念聞言,抬起腳步去了書房,她在書房裡翻著燕榮安的摺子。

燕榮安的默許,她也不算偷竊。

燕榮安很快回到府裡,李殊念已經在他書房喝了幾杯茶,見到他回來,連忙倒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

“怎麼了?”燕榮安看著她獻殷勤,唇角含起一抹笑意,卻並不明顯。

“沒事。”李殊念面色微紅。

她把茶杯放在他面前,坐回位置上,拿起桌子上的葡萄剝了起來。

“相爺,你有沒有懷疑過謝家?”沉默過後,李殊念抬起視線看向燕榮安,一雙幽冷的眸光閃過什麼。

謝家算是她的半個外祖,她總覺得很多事情,並非表面這麼簡單。

“懷疑過,不過,這些老牌世家,做任何事,都不會在明面上,我們拿不到證據。”燕榮安倒是沒有隱瞞她,承認得乾脆。

“那相爺覺得謝家有什麼問題?”李殊念聽到意料之中的答案,連忙問道。

“謝家已經是幾百年的老世家了,根深蒂固,能在皇城屹立不倒,自然有很多問題,才能有這樣的實力。”燕榮安顯然是見怪不怪,老世家沒有一點實力,又怎麼可能長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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