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榮安看著李殊念,還是沒有出聲。

“我進去後跪著行禮,他來扶我,給我的鼻血嚇到了。”李殊念如實開口。

燕榮安看著李殊唸的臉色。

她與鍾孝全曾是夫妻,不知道她與他面對面,是什麼情形。

“陛下為什麼要單獨宣見你?”燕榮安淡漠的聲音響起,他轉身擰乾了帕子,回頭重新看向李殊念。

“大概是貪圖我的美色。”李殊念唇角勾起,嘲諷出聲。

“你似乎很厭惡他。”燕榮安手裡的帕子,拉起她的手擦了起來,仔仔細細。

“是,我很厭惡他。”李殊念點頭,眼底絲毫不掩飾的厭惡。

“為什麼?”燕榮安眼底閃過一抹亮色,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相爺覺得陛下是什麼人?”李殊念看向燕榮安絕色清雋的臉龐,開口問道。

自從知道她和燕榮安上一世存在這麼多誤解後,李殊念就有悔過自新的打算。

她要和燕榮安好好說說,好好相處,好好的......

“陛下,小人也!”燕榮安冷酷的神色,毫不掩飾內心激烈的情緒。

鍾孝全如果不是捨命救了李淺榮這個功勞,以他的資格,又怎麼可能坐在現在的配置。

給李殊念做駙馬爺,他也是挑剩的。

“不錯。”李殊念贊同的點頭,她撐著身子坐起來,烏髮的長髮柔順的披下,亮著的雙眸看著燕榮安:“相爺難道對他一點意見都沒有?”

燕榮安與鍾孝全不和,整個朝堂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一個是掌控天下的新帝,一個是顧及萬民,權勢絲毫不遜色新帝的丞相。

“我並非對他有意見,在國事面前,就事論事,他的狹隘行徑,並非我能苟同。”燕榮安淡漠的開口。

他與鍾孝全不和,不止是私人情緒,更多的是他的行事作風。

“那在相爺眼裡,陛下是仁君嗎?”李殊念知道燕榮安是什麼人,他說她當然信。

她只是不信,燕榮安真的甘心屈居鍾孝全之下。

“不是!”燕榮安毫不猶豫的搖頭,鍾孝全非但不是什麼仁君,而是毫無仁心的人,披著龍袍的獸,毫無仁慈可言。

“相爺何不取代他?”李殊念微微靠近燕榮安,氣息親近的開口,聲音輕的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清。

“為什麼你會覺得我會有這樣的想法?”燕榮安並沒有退後,任由她親暱的動作。

“我覺得相爺比他更適合那個位置。”李殊念低聲開口。

其實她的心境挺複雜。

這個江山是她父親打下來的,卻是從她手裡丟了。

她也曾對天痛誓,一定要把江山奪回。

可她在這段時間,一直在反省前世的錯誤。

她到底適不適合坐那個位置。

是不是有人比她更適合那個位置。

那個人正是燕榮安。

燕榮安倒是沒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

“你做這些,難道不是想要那個位置?”燕榮安淡淡的眸色,望著李殊念開口。

誰又會想到,一個小小尚書府出來的四小姐,竟然會有這樣的痴人夢話。

可燕榮安知道,她並非真正的慕枝枝,她是掣北先帝,女帝李殊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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