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當初當初,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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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殊念站在院子裡,原本想進去的動作一頓,一時間竟不知該不該進去。
“相爺還恨女帝嗎?”沐言問燕榮安。
燕榮安坐在椅子上,眼底浮出一層淡淡的恍惚。
從他和她相遇,兩個人似乎就不對頭了,到了燕嫿的死,所有人都覺得,他恨李殊念是理所應當的事,再到朝堂上的針鋒相對,他們都覺得惡化到血海深仇了。
“如果我說,我從來沒有恨過她,沐言信嗎?”燕榮安恍惚過後,抬起視線看向沐言,竟有幾分傷感。
曾經他以為,幾年光景,已經比一輩子還要難熬,可他要自己熬一輩子啊,那是多少個幾輩子。
如果說愛而不得是恨。
他也做不出恨她的事。
他對她應該是愛而不得的無奈。
“屬下知道,相爺向來是大度之人。”沐言沒有聽出燕榮安話裡的不對,恭維的開口。
“我向來不是什麼大度的人,可是,我真的從未對她有過怨恨。”燕榮安淡淡的開口。
他坐在椅子上,迎著最好的光線視角,眉目舒朗,公子如畫。
“屬下以為相爺一直是恨的。”沐言見他的臉色,還是說出了實話。
“為什麼你們會這麼以為?”燕榮安幾分無奈的開口。
他說的不是你,而是你們。
所有人都覺得他應該是恨李殊念,不共戴天了。
“屬下從未見到相爺這麼對付一個人......”沐言猶豫的語氣,還是沒有把話說話,可表達的意思足夠了。
沐言跟在燕榮安身邊十幾年了,比任何人都久。
他也是親眼看著燕榮安和李殊念怎麼從互看不順,徹底走向仇恨兩端的。
“你覺得我這麼對付她,是因為恨她?”燕榮安看向沐言,薄薄的唇開口,神態瀰漫不散的恍惚,令人忍不住去打散。
“不是嗎?”沐言沉默的臉色,卻是篤定的聲音。
“她登基之後,我事事與她針鋒相對,世人都覺得我是在與她宣戰,要個你死我活......可沐言,你忘記了,你家主子不是這樣的小人。”燕榮安閉了閉眼睛,聲音已經帶著幾分沉重。
他不是這種人,對於她,他更不是這種人。
“那相爺這是為何?”沐言不解,不懂,也無法理解。
“她登基稱帝,與鍾孝全結為帝夫,朝堂上已經變了三番,如果那個時候,我沒有這麼做,可能等不到她死,掣北的天就變了。”燕榮安沉沉的聲音開口。
現在掣北的天也變了,不再是李氏的天下。
可哪個時候,他做的一切事情,不是為了她,當然也不會因為恨她,才這麼針鋒相對。
他做的一切事情,不過是在平衡朝廷。
可李殊念以為他是恨她的,他做的一切事情,矛頭都是指著她。
他們當時的關係,已經不屑是解釋。
李殊念也不屑質問他,一切硝煙都在朝堂上相見。
“相爺為了朝堂,可女帝並不領情。”沐言有幾分厭惡的開口。
“這事不能怪她,這一切都是命。”燕榮安淡淡的出聲:“當初燕嫿的死,她和我割袍斷義,卻也從未想過動燕家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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