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念從房間出來後,直接去了梁蔚的院子。

梁蔚以為她是來看恭親王。

恭親王還是很乖,不過樑蔚明顯感受到他的變化。

他會自己吃飯了,這個驚人的變化,令梁蔚覺得無比神奇。

不過,他知道這不是巧合。

李殊念說能治恭親王的痴傻症,指不定真的能治。

“夫人不是來看恭親王嗎?”梁蔚見李殊念拿著東西在石桌子坐下,拿了東西出來鼓搗,忍不住走了過去。

“你這院子地方寬,我來這兒做一樣東西。”李殊念抬起頭看向梁蔚開口,手裡鼓搗的東西沒有停下,雖然很久沒有做過這樣的東西,不過,她的動作卻是絲毫不生疏,行雲流水。

梁蔚原本曬著藥材,似乎主意到什麼,走了過去。

“這是做什麼?”梁蔚眯起眼睛,眼底閃過什麼:“面具?”

此面具並非街上販賣的面具,柔軟的像是人皮。

“嗯。”李殊念沒有多解釋什麼,梁蔚是內行人,該看懂的還是看得懂。

李殊念花了整整兩天的時間,才做好了這張面具。

她戴上面具出來時,梁蔚根本認不出是誰,眉頭皺起:“你是何人,怎麼會在這裡。”

李殊念皺起眉頭,摘下臉上的面具,嘆了一口氣:“梁大夫,你裝得也太不像了。”

梁蔚臉上浮出一層尷尬:“夫人,你的衣服應該換一換。”

李殊念卻是拋了拋手中的面具:“太久沒有做這個東西,再多做幾個,或許還能做出像樣的。”

“其實你做的這個面具也不錯了......”梁蔚雖然也會做這樣的面具,可自認沒有李殊唸的手藝。

李殊念整整半個月都悶在梁蔚的院子裡。

一天榜晚,沐言過來找梁蔚,見到梁蔚拿著鏡子,還有一些奇怪:“梁大夫,你的臉怎麼了?”

李殊念轉過頭看向沐言,摁著聲音開口:“我的臉怎麼了?”

“臉沒事啊,不過這聲音又怎麼了?”沐言盯著‘梁蔚’這張臉看了幾秒,關心的開口。

“沐侍衛,你有沒有覺得我的臉,那裡腫?”李殊念拿下鏡子,回頭對著沐言,認真的開口。

“臉倒是沒看出哪裡腫了,不過這喉嚨腫了什麼,聲音怎麼變成這樣?”沐言關心的眼神。

“我中毒了!”李殊念比劃著喉嚨,卻是再也忍不住,捂著嘴巴到一旁悶笑。

從樹木下走出來的梁蔚,無奈的看向沐言:“沐言,好歹我們認識了十多年,怎麼連我也認不出。”

沐言看著面前的人,再看向一旁狂笑的‘梁蔚’,一時腦袋疼,瞪著眼睛:“梁大夫,怎麼會有人和你長得一模一樣?”

李殊念看著沐言,臉上還有止不住的笑意,她拿下嘴上的手,一本正經的看向沐言:“我和他長得像嗎?”

“除了聲音,簡直一模一樣!”沐言點了點頭。

“那現在,你覺得像嗎?”李殊念模仿著梁蔚的聲音,男性的聲音傳來。

這下不止是沐言驚呆了,連一旁的梁蔚都震驚不可思議的看著李殊念。

李殊念看著他們臉上的神色,唇角忍不住露出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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