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個普通男人。”燕榮安回了一句,頓了頓,道:“是夫人教的好。”

李殊念忍不住露出笑意:“相爺,你喝的是果酒,嘴巴這麼甜?”

燕嫿一個人在上首,下面都是各種應酬,她坐的有一些無聊,見他哥和念念打情罵俏,一時只好自己找樂趣。

放在她桌子上的有好幾種酒,其中果酒都是女眷用的,而最烈的酒,自然是給官員。

她身後的宮女,自然的給她倒了果酒。

燕嫿喝了兩杯,覺得甚是無趣,命宮女重新拿杯子,倒了一杯烈酒嚐嚐。

烈酒果然夠烈,辣得她直咳嗽,臉色燻的通紅,一切平靜後,又覺得方才的感覺令她回味。

果然,第二杯的時候,並沒有第一杯那麼嗆人了。

一連喝了兩杯後,她的貼身宮女忍不住上前低聲勸她,這酒後勁十足,怕是容易醉。

燕嫿自認酒量不錯,那些年和李殊念喝的酒不少,雖然很久沒有喝了,不過,底子還在呢。

燕嫿自己都沒有數多少杯,只是覺得頭有一些沉時,才停下來。

她的手撐在案几上,手指點著腦袋,清冷的容貌,疏離而冰冷,倒是看不出任何的醉態。

燕嫿其實很喜歡這種感覺。

坐在高位上,一個人,沉沉的感覺,好像一切都離她遠去,讓她覺得落寞卻又習慣的處境。

酒過三巡,下面已經徹底熱鬧了起來,不少人都往佘年這邊敬酒。

燕榮安和謝東身旁也圍了不少人。

李殊念聞著一屋子的酒氣,有一些難受,就找了燕嫿出去走一走。

她們剛起來,坐在佘年身旁的風琴就跟著起身。

李殊念有一些奇怪的看了風琴一眼。

風琴卻是笑了笑,笑容明媚,絲毫沒有任何的介意。

李殊念又看向燕嫿,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既然和佘年的小妾走得這麼近。

到底是介懷佘年讓燕嫿懷孕剩生下小米的卻是從未主動承擔起責任,李殊念緩緩的吐了一口氣。

三個人在宮裡散步,李殊念因為風琴在,自然和燕嫿沒有什麼好聊,燕嫿因為喝了酒,腦袋都在放空,也沒有出聲,她們兩個不說話,風琴更不敢出聲,三個人都沉默的走著。

最後還是李殊念覺得氣氛難受,提議回去。

燕嫿卻是開口,她想回寢宮。

風琴連忙道她送太后回去。

燕嫿正想應下的時候,並沒有不得那裡不妥,也不覺得會出什麼事。

可敏感如李殊念,卻是搶先一步開口:“太后喝了酒,臣妾自然要先送太后回寢宮,才能離開。”

風琴垂著頭不出聲。

燕嫿腦袋暈沉的厲害,並不知道這些了。

李殊念特意把人送回寢宮,並且交代了宮女貼身伺候著,才看向風琴:“夫人跟我回去吧。”

風琴原本想說擔心燕嫿,想要看她躺下才離開,可看著宮女扶著進去的燕嫿,一旁緊盯著她的李殊念,還是乖乖的不吭聲,跟在李殊念回去方才出來的宮殿。

喜歡女帝傾狂之絕美相爺請大家收藏:()女帝傾狂之絕美相爺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